“原來如此嗎?”
聽著錆兔的解釋和月介的描述,跪坐在跪案上戴著天狗面具的中年人沉思著。
銀灰發(fā)色還戴著黑白狐貍面具甚至還擁有自我意識的鬼是很少有特別的,而且這樣特點鮮明的描述也很是熟悉。
就好像在哪見過或聽過一樣。
“不知道能否告訴我,你和…你的兄長是否是親兄弟。”
聽到鱗瀧左近次的問題,正吃著飯的錆兔和義勇對視一眼。
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這和尋找雪川的兄長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只見月介搖頭。
“并不是,我是被兄長所收養(yǎng)。”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兄長是什么時候失蹤和變成鬼的?”
“兄長失蹤已經(jīng)一年有余,至于變成鬼的時間…我并不知曉,兄長收養(yǎng)我時便是鬼了,但他從未吃過一個人?!?/p>
月介有問必答,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所說的話有多么讓人震驚,又或者說是讓人驚悚。
“啪嗒?!?/p>
這是鱗瀧左近次筷子掉落的聲音。
“什么??。 ?/p>
這是錆兔驚嚇到破音的聲音。
d(?д??)
這是面癱富岡義勇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們像是在看珍惜保護動物似的看著月介。
簡直不敢相信天方夜譚好不好?
被鬼養(yǎng)大的人類?!
沒有被鬼吃掉???!
現(xiàn)在甚至還殺鬼進入了鬼殺隊?!!!
錆兔被這個消息炸的外焦里嫩。
富岡義勇恢復(fù)面癱,內(nèi)心懷疑世界的真實性。
鱗瀧左近次鼻頭微動,看著正對面月介。
沒有撒謊的味道。
這個孩子身上所散發(fā)的情感氣息真的很奇怪。
時有時無,雜亂無章。
但每在說到兄長時卻能是堅定的依賴和信任。
是被鬼所利用欺騙了嗎?
那那只鬼又能得到什么?
不,不對!
也不知想到了什鱗瀧左近次再次出聲詢問:“錆兔說你使用的是冰之呼吸法,那是你自己領(lǐng)悟的嗎?”
只見月介再次搖頭。
“并不是,那是兄長教我的。”
聽到這個答案,鱗瀧左近次終于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突然起身,在三個少年神色各異的目光下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冰之呼吸法有什么特別的嗎?”
月介呆呆的問。
可是在坐沒人知道這個答案。
所以三人又繼續(xù)吃飯,期間錆兔狀似不經(jīng)意詢問起神秘兄長的名字,被月介以‘兄長不讓說’給堵了回來。
這讓錆兔也堅信起月介這位神秘的鬼兄長一定有問題!
看向月介的眼神也變得同情又憐憫。
伸手拍了拍月介的肩膀:“雪川,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月介:???
不是,錆兔你不要學(xué)富岡義勇的說話方式?。?/p>
現(xiàn)在我除了找不到兄長哪哪都好!
你這眼神配上你說的話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慘的啊喂!
這一頓飯得到的消息太過于勁爆。
整個夜晚,鱗瀧左近次的房間徹夜燈火。
錆兔輾轉(zhuǎn)難眠,深陷雪川生活在陰謀詭計的悲慘中。
側(cè)頭看著義勇和雪川熟睡的容顏。
暗自發(fā)誓一定會好好保護他們!
——作者的話——
本文自設(shè)真菰比錆兔義勇高一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我才不會說我寫著寫著把真菰忘了的呢,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