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錆兔這句話成功打動了月介。
他動了動眼皮,向下看了過去:“真的?”
看著月介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錆兔一咬牙,一閉眼,艱難承認(rèn):“真的!”
下一秒,月介直接從屋檐上跳到錆兔身邊,拉著他的手就興沖沖要回廚房。
“那我們快走吧!”
廚房里,被錆兔陸續(xù)游說回來的人一個個都死氣沉沉,生無可戀。
他們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味覺都有些失常。
蝴蝶香奈惠為了不傷害到前輩幼小的心靈,努力維持著溫柔的笑,僵硬的表示他們能吃完,雪川太辛苦,之后的飯菜交給他們好了,他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蝴蝶忍幾次想直言說月介做的菜不好吃,都被蝴蝶香奈惠的眼神生生止住,再看月介的期待模樣,她只能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靈魂蹲著畫圈圈。
百和木優(yōu)弋本來想用哭來解決問題的,可他喉嚨被辣啞了,嚎不出來。
再加上身邊還有幾個眼泛淚花同病相憐的伙伴,他這無聲一哭根本沒用。
沒見那做菜的正主表現(xiàn)的比他們都可憐嗎。
到時候誰心疼誰都不一定。
楠田崩著那壯漢臉,面容扭曲,看著那盤賣相很不錯的青椒炒肉,怎么都不明白這道菜是做么做到表里不一的。
在月介走的這十幾分鐘里,他和百和木優(yōu)弋偷偷回來過,拿了一點這菜的樣本做了兩次檢查。
這菜明明是沒毒的才對,偏就讓他們喝了好十幾杯冰水才緩過來。
他現(xiàn)在都在想,如果把這菜改良改良送給惡鬼吃,能不能毒死他們。
“唔姆!各位都在這里?。‖F(xiàn)在是晚餐時間!我們一起吃晚餐吧!”
熱情滿滿的聲音一聽就是煉獄杏壽郎的,他走進(jìn)廚房,笑得一臉?biāo)省?/p>
在他身后,錆兔拖著富岡義勇走了進(jìn)來,此時富岡義勇那面癱臉?biāo)憩F(xiàn)出的生無可戀是前所未有的應(yīng)景。
在訓(xùn)練場上,秉持著人越多每個人吃得就越少的真理,錆兔在煉獄杏壽郎提出想和他們一起吃飯時,絲毫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就接受了,帶著他一起過來。
煉獄杏壽郎在前些日子對戰(zhàn)下弦之貳佩狼時傷了耳朵,聽不清楚,所以在和煉獄杏壽郎說話時,大家都會自覺加大音量。
社恐富岡義勇除外。
他們?nèi)齻€一來,月介眼前一亮,端著那盤‘毒藥’就獻(xiàn)了上去:“嘗嘗吧,我做的菜,你一定會喜歡的!”
“哈哈哈!看起來就十分美味??!”煉獄杏壽郎笑得爽朗,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恐懼的目光和身后兩人后退的兩步。
他拿起筷子,夾起來就吃了一口。
周圍人都伸長了脖子,想知道這個鬼殺隊的大胃王對這道菜的評價。
菜剛?cè)肟冢瑹挭z杏壽郎的笑容就僵住了,但在這么多人的注目禮下,他還是艱難咽了下去。
一瞬間,喉嚨里似是有烈火燃燒。
“你…做…”的真的還不錯啊。
煉獄杏壽郎顫抖著手指向月介,話還沒說完,煉獄杏壽郎的表情五顏六色的倒在地上。
煉獄杏壽郎,卒。
錆兔嚇了一跳,忙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水遞了上去,看著煉獄杏壽郎好點了才舒了口氣。
但很快他汗毛立起。
只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他機(jī)械的轉(zhuǎn)過頭。
只見月介‘毒害’完的富岡義勇倒在一旁辣的直翻白眼。
錆兔額頭虛汗直冒:“那,那個,雪川啊,我們可以再商量商……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錆兔嘴里就被塞了一口‘毒藥’。
他的目光掃向一旁的眾人。
他們紛紛別過了臉。
楠田還算有點良心,安慰道:“錆兔,有難同當(dāng)啊。”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
錆兔還在想。
以后再也不能讓雪川做菜了。
錆兔,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