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下弦之壹的消息很快就在鬼殺隊之中傳開。
不死川實彌在醒來后也收到了他即將晉升成柱的消息。
不過他現(xiàn)在在乎的不是這些,他只想知道自己的怎么樣了。
月介剛進屋,就看到了被綁成木乃伊的不死川實彌正拖著重傷的身體下床,手中端著的粥差點撒掉,氣呼呼的把他提溜到床上躺好,冷著臉給他喂粥。
望著渾身散發(fā)著殺氣的月介,不死川實彌也不敢反抗,只是在喝粥的問隙問:“師兄怎么樣了?”
月介沉默了一下,低下了頭,手中的勺子在碗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有些失落的開口:“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即便百和木先生和楠田先生收到消息及時趕回來了,也只有截肢才保住了性命,到現(xiàn)在還沒醒來?!?/p>
“這些都是我的疏忽,當時如果我早點趕到,他也不會變成這樣?!?/p>
“才不是!”
不死川實彌那纏滿繃帶的手狠狠往床上一拍,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我,如果不是我中了血鬼術(shù),我們早就殺掉那只鬼了,師兄也能提前得到救治!”
兩人就在那里因為夈野匡近受傷怪誰的事情爭論了半天。
爭論到最后,月介甚至搬出了自己冰柱的身份來壓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也有些上頭,一點不慫的說自己也要成為柱了。
“哥哥也要成為柱了?”
門口傳來的熟悉聲音讓不死川實彌瞬間半了臉。
他快速扭頭不愿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被玄彌看見。
月介剛要看不死川這兄弟倆的熱鬧。
他就覺得自己背后涼颼颼的。
月介頓感不妙。
玄彌既然在這里,那么有時間帶他來的只能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月介命運的后脖頸就被一只手抓住。
月介滿臉冷汗。
看到的是錆兔危險的笑容。
“雪川?月介?看來這么多年你都沒有和我說真名呢,是不信任我嗎?”
月介擦擦額頭冷汗。
雖然也沒再想瞞。
但!
是誰把消息傳得這么快的???!
他還沒有準備好被興師問罪??!
遠方的一只蒼鷹打了個噴嚏,又繼續(xù)和周圍的人和鳥津津樂道冰柱的最新消息。
‘月介’這個名字,被它夸上了天。
還十分驕傲的高仰鷹頭的表示自己的名字和他很像,惹得周圍的人與鳥一陣羨慕。
……
最后的最后,月介和實彌兩個人甕聲甕氣的承受著錆兔和玄彌的關(guān)懷。
實彌和玄彌兄弟倆之前在月介和鱗龍師徒幾人的一系列強制操作下早已經(jīng)和解了。
但實彌還是經(jīng)常會去到狹霧山給玄彌灌輸‘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的思想。
本意是玄彌加入鬼殺隊后受傷自己可以通過這件事讓玄彌退出。
不曾想現(xiàn)在自堀墳?zāi)埂?/p>
玄彌把這些話都還回來了。
而錆兔來這也不全是為了月介對他隱瞞真名這件事。
主要是聽說這次有人重傷截肢才能活。
比他之前的情況都還糟糕。
他怕月介會把這件事怪到自己身上。
來做心理疏導(dǎo)的。
在發(fā)現(xiàn)實彌也有這樣的情況后。
心理疏導(dǎo)的對象就又多了一個。
但實彌怎么可能會乖乖聽除弟弟之外的人的說教?
月介乖乖聽他可不會。
聽煩了這個木乃伊差點和錆兔打起來!
但無奈兩人現(xiàn)在都動不了手,直接開啟了罵戰(zhàn)。
月介和玄彌都目瞪口呆。
一句話也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