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夜晚街道上,月介因月見的事當(dāng)起了鵪鶉,一路上都是悲鳴嶼行冥在與愈史郎聊天,探探對方的底。
愈史郎雖然語氣很沖,但也能感覺到這兩的鬼殺隊(duì)的人很強(qiáng),為了讓他們放心,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他們穿過街道,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里。
愈史郎直接穿過了巷子里的墻面,在走進(jìn)去前還瞪了一眼月介:“一會見到珠世大人恭敬點(diǎn)!”
雖是鬼殺隊(duì)的柱,既便被要求對鬼恭敬點(diǎn)月介也沒有生氣。
反倒月介從一臉悲憫的悲鳴嶼行冥身上感受到了不喜。
他輕拍了一下悲鳴嶼行冥的肩膀,搖了搖頭。
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還是找到醫(yī)治主公大人的辦法的。
哪怕是再小的機(jī)率。
那也是一個機(jī)會,不是嗎?
他們跟著愈史郎,很快就見到那位珠世小姐。
溫婉端莊。
是月介對這個人的第一映象。
難道所有脫離了鬼舞辻無慘掌控的鬼都有著這樣溫柔的氣質(zhì)的嗎?
兄長是這樣,這個珠世小姐也是這樣。
月介偷偷的瞟了一眼那滿臉寫著‘你欠我?guī)装偃f’模樣的愈史郎。
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打散了。
捕捉到月介視線的愈史郎:“你在想什么失禮的東西嗎!”
被發(fā)現(xiàn)了,月介頗有些做賊心虛的搖搖頭:“沒有沒有!”
“好了,愈史郎?!敝槭乐浦沽艘_吵的愈史郎。
她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面前的白衣少年,恍惚間,少年的身影好似和某一刻重疊。
她收起這一瞬的恍惚,溫和說著:“二位大人的來意我已知曉,便請二位坐下來詳談吧?!?/p>
月介抿抿唇,看悲鳴嶼行冥坐下他才跟著坐下。
在悲鳴嶼行冥與珠世恰談時,他的思緒漸漸飄遠(yuǎn)。
剛才珠世小姐的眼神——
驚訝,惋惜,了然,還有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緒。
為什么?
他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才對。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復(fù)雜的情緒?
這種感覺……
“月介先生…月介先生?”
“啊?啊哦!”思緒被喚回,月介有些心虛:“怎,怎么了嗎?”
一旁的愈史郎狠狠的瞪著月介:豈可修!這么美麗的珠世大人和他說話,是多么無上的殊榮?。∵@個家伙竟然敢不認(rèn)真聽!
坐在月介身邊的悲鳴嶼行冥皺眉:“雪川,怎么了?”
“沒事?!痹陆檩p聲道,但想不出來的問題他也沒有絲毫避諱,疑惑的問了出來:“珠世小姐,為什么你剛才會露出那樣的的眼神,那不該是第一次見面的人會露出的眼神,但我們該是第一次見面的吧?”
就算聽百和木和楠田提過,也不該是那樣的眼神啊。
悲鳴嶼行冥的眼睛看不見,并沒有注意到珠世的眼神,現(xiàn)在聽月介這么問,才在交談中略微放下的心便又警惕了起來,等待著珠世的回答。
“這……”珠世有些為難。
此時愈史郎看月介的眼神都快要冒火了。
這個家伙竟然讓珠世大人為難,這個家伙怎么敢讓這么善良美麗溫柔大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珠世大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