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介被錆兔的話問的一愣,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
但他的雙腿就像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一樣,絲毫未動。
“怎么回事?”
月介的瞳孔微微睜大,撐起身用手擺弄著自己的腿,很是慌張。
“怎么會這樣?這是怎么了?我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的地方啊,為什么就是動不了了……”
越說聲音越小。
沒空再管一旁的錆兔,努力想讓自己的腿動起來。
錆兔看月介這副樣子,連忙安撫:“沒事的雪川,沒事的,玄彌他們已經(jīng)去找楠田醫(yī)師了,我們等會問問楠田醫(yī)師,不著急好不好?”
月介在錆兔的安撫下,也沒有那么慌張了。
冷靜下來的他又躺了下來,把被子蓋過頭頂,慢慢的嗯了一聲。
顯然有些自閉不想說話了。
錆兔心疼又無奈,岔開了這個話題和月介講起了鬼殺隊中其他的一些鎖事,轉(zhuǎn)移月介的注意力。
見不管自己話什么,月介都還是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吭聲,錆兔瞥見桌子上的那本書,靈光一閃將書拿了過來。
“雪川,這是我收集的糕點集哦,還有甜粥的各種做法,雪川想不想看一看???”
被子動了動,良久露出了半個腦袋,不確定的看著錆兔,準確來說是他手中的那本書:“真的?”
“當然?!变澩冒褧搅嗽陆閺臎]做過的甜粥類型的那一頁:“雪川要不要看看,我可是想著雪川以后可以做給我們吃呢?!?/p>
月介果然被書中的內(nèi)容吸引,也不自閉了,抱著書看的津津有味,偶爾還問問錆兔其中的一些食材從哪里可以搞到,什么其他的都拋到了腦后。
楠田和蝴蝶忍提著醫(yī)藥箱過來時就看到兩個小孩在那十分入迷的討論美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咳咳!”楠田大聲干咳幾聲,見這兩個家伙還是沒有理自己,不禁自我懷疑起來。
他長成這樣,存在感應(yīng)該,大概,是不會低的吧。
而蝴蝶忍因為月介救了蝴蝶香奈惠還是比較寬容的。
但在兩人無視了他們談了足足十分鐘后,她實在有點寬容不起來了。
她露出一個黑氣彌漫的笑容,頭上出現(xiàn)了井字,手也緊了緊:“二位,可以等檢查完畢再聊嗎,知不知道無視兩名醫(yī)師是很不理貌的行為啊?!?/p>
錆兔率先察覺到殺氣,額頭冒出冷汗,僵硬的轉(zhuǎn)過頭。
月介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見旁邊沒了聲音,他有些疑惑:“怎么了?”
可等來的卻不是錆兔的回答,而是肩膀上輕輕放著的手。
月介內(nèi)心危險的警鐘敲響,轉(zhuǎn)頭看見笑著的蝴蝶忍和她身后的楠田,立刻放下了戒備,懷疑自己內(nèi)心對危險的警鐘是不是壞掉了。
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他,揚起笑臉和蝴蝶忍與楠田打招呼:“楠田先生,小忍,上午好呀!”
可能是月介笑的十分好看。
可能是因為他是傷患。
又可能是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
反正蝴蝶忍實在是不忍心怪月介,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錆兔身上,直接痛罵了錆兔一頓,把他丟出了房間。
“那么,月介先生,閑雜人都走了,你會好好配合檢查的吧?!?/p>
救命!
月介看著蝴蝶忍詭異的笑容,感覺到了只有面對百和木時才會有的害怕,頓時瑟瑟發(fā)抖。
小忍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