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面的‘冷戰(zhàn)’在雙方的內(nèi)疚道歉下就這樣結(jié)束了。
時透無一郎在這么久以來鬼殺隊中月介粉絲的涂毒下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他只知道片面的月介喜好。
在離開鬼殺隊總部后,時透無一郎就帶著月介找到了一家這半年來新開的糕點店。
一連昏迷了六個月,對外界變化絲毫不知的月介就像是剛學會飛翔要看世界的鳥兒,對一些新奇玩意兒都好奇的不得了。
聽說無一郎要帶著月介逛街的時透有一郎左思右想,還是不放心這兩個小孩,主動擔任了家長一職。
“哥哥?!?/p>
時透無一郎走到突然出現(xiàn)的時透有一郎身邊將自己別扭的親哥哥拉到月介面前。
說實話,哪怕無一郎讓鎹鴉給自己傳了消息,性情別扭的時透有一郎還是有點拘謹。
月介看著走路同手同腳的有一郎,笑道:“有一郎,我現(xiàn)在恢復(fù)了哦。”
“你都不慰問一下我嗎?”
一直一言不發(fā)的時透有一郎現(xiàn)在說不出刻薄的話,他張了張嘴,小聲嘀咕了一句:“好了就行,你知不知道一直昏迷不醒真的的很嚇人。”
這幾個月來,時透有一郎一直在想,如果當初他早點松口答應(yīng)加入鬼殺隊,是不是就不會被黑死牟找上,月介也不會差點死掉。
他一直都在后悔——
“什么?”
月介裝作沒聽清:“你說要請我吃甜點嗎?”
他自顧自點頭,笑容燦爛。
“以前都是我請你們吃,現(xiàn)在終于輪到你們請我了嗎?”
被打斷思考的時透有一郎:……
他突然覺得還是沒死昏迷的月介順眼一點。
他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就不怕蛀牙?”
在和他們生活的那段時間,月介簡直是把甜食當正餐吃。
不僅他自己吃,還給他們吃。
雖然甜食并沒有很甜,但長時間吃誰能受得了?
如果不是無一郎受不了找月介商量換換伙食,他們絕對要吃吐了不可。
無一郎顯然也想到了那段并不美好的記憶,但他還是拉了拉有一郎的袖子,勸說道:“哥哥,那時候月介吃的并不好。”
那時候為了照顧他們,月介買的都是便宜糕點,現(xiàn)在他們有錢,可以請月介吃貴的了。
時透有一郎:……
時透有一郎感受到了來自親弟弟的背刺。
他瞪大看著無一郎迷茫無辜的神情,直問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是怕月介吃空自己的錢包嗎?
他明明是怕月介牙齒會壞掉??!
他可以帶他們?nèi)コ孕﹦e的??!
可時透無一郎的話勾起了有一郎的愧疚心。
他最終還是敗在了月介可憐的小模樣下,妥協(xié)了:“我能請吃甜點,但一次不能吃太多!”
時透有一郎這話一出口,月介就跑到柜臺前盡情挑選。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太久沒吃,調(diào)養(yǎng)期間兄長也不許他吃,月介早就饞了,把店里每份甜點都沒放過。
他星星眼看著時透有一郎:“可以嗎?”
每種一份,這可一點也不多呀!
時透有一郎:……
他再次無語。
在付錢都買了一份后。
月介捧著甜點就要大吃特吃。
有一郎眼疾手快只給月介留了一個。
有一郎無視月介幽怨的目光,拿著甜點大步向前走:“每餐只能吃一個,現(xiàn)在我們?nèi)コ燥垺!?/p>
這是他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聽說鬼殺隊中還有很多人給這家伙送甜點,他覺得他得跟那些人好好聊聊了。
正餐不吃吃甜品,這像什么話!
剛解放的月介此刻還絲亳不知,身邊比自己小了這么多的孩子,正在想著怎么克扣自己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