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單手撐著下巴,面帶微笑的看著站在酒店中央面露難色的少年。
真有趣啊,你會怎么推理呢?工藤新一。
此時的工藤新一也很迷茫,他見過無數(shù)的案發(fā)現(xiàn)場,卻沒有任何一次像今天這樣“干凈”。
干凈的就像是有人憑空出現(xiàn)捅穿了他的脖子又憑空消失。
但是怎么可能呢?任何案件都有殺人兇手,一定是有什么東西被他忽略了。
看著工藤新一皺著眉頭繞著尸體打轉,森鷗外露出一個笑容,轉過頭問坐在一旁的安室透。
森歐外(港黑)透君,有看出什么來嗎?
安室透抬頭看了眼森鷗外,明白現(xiàn)在正是展現(xiàn)自己實力的好機會。
于是站起身朝案發(fā)現(xiàn)場走去。
安室透(降谷零)你好,我是一個半職業(yè)偵探,可以讓我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嗎?
路人甲(警察)可以,但是不能破壞現(xiàn)場!
工藤新一你也是偵探嗎?
其實在剛進酒店的時候,工藤新一就注意到了這三人。那個白衣服的頹廢大叔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而眼前這個青年,屬實不像一位偵探,更像是,保鏢。
安室透(降谷零)嗯,我很喜歡推理,所以在業(yè)余的時候經(jīng)常作為一位偵探活動。
安室透(降谷零)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工藤新一他的脖子上被利器貫穿的,但是從他被殺到現(xiàn)在,沒有一人走出酒店,也沒有搜到兇器,這很可疑。
工藤新一而且我詢問了和死者有關系的人,他們雖然有作案動機,但是卻都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
聽完工藤新一的話,又看了眼手上警察給出的案件說明,安室透皺起眉頭,這案子還真是奇怪。
能穿透脖子的利器并不好藏身,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找到就很可疑,另外在死者死亡時間內(nèi)除了愛麗絲沒有任何人靠近死者,這也很可疑。畢竟愛麗絲只是一個幼童,根本沒有殺人的條件。
警察長時間的攔截酒店客人不讓外出,已經(jīng)讓很多人心生不滿了,大部分人都吵鬧著要離開。
警察也沒辦法,只能對每個人檢查后,做了筆錄讓大家離開了。
安室透也隨著森歐外離開了酒店,但是在前往住處的路上,很明顯心不在焉。
森歐外(港黑)透君還在想今天發(fā)生的案子嗎?
安室透(降谷零)啊,因為疑點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太多,所以稍微有點在意。
森歐外(港黑)透君不必在意哦~沒有找到兇手不是透君的能力問題哦。
還沒等安室透開口詢問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牽著金發(fā)幼女的男人背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后走進了別墅。
看著森鷗外離開的背影,想起他離開黑衣組織的時候,琴酒莫名其妙對他說的那句話:如果看到什么不符合科學的事情,一定要把情況詳細的傳回組織。
黑衣組織和港口黑手黨到底隱瞞了什么,他們又在計劃什么。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安室透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但是越發(fā)堅定要打進港口黑手黨高層的心了。
而沒有人開導的工藤新一,正郁悶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回憶今天的案件,他到底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