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s大人你是否退出游戲?”小男孩兒雙腿打顫,怯怯生生的望著他。
牧松白抬頭瞥了一眼這小家伙,心里不禁吐槽。
好弱!
“退出吧!”牧松白隨手把剛砍下來的腦袋扔到了一邊,用手帕輕輕的擦拭手上的鮮血。小男孩兒看的心驚膽戰(zhàn),半天說不出話來,雙手顫抖著,調(diào)節(jié)著面板。
另一邊
“哪位大佬通關了?!”
“我艸!真是我沒見識,牛逼!”
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死死的盯著面板上面牧松白通關的通知。
你走了嗎?
剛回到現(xiàn)實的牧松白絲毫不知道游戲里發(fā)生了什么,他環(huán)顧著四周,下意識的想叫父母的名字,又突然想起來這個家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他走下床伸了個懶腰,打開門走出去,大街上空空蕩蕩的已經(jīng)沒有了幾個人。外面大屏幕上還播放著關于居民失蹤事件正在調(diào)查中的信息。他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被兩個警察攔住了去路。
“請出示居民證,謝謝。”
牧松白嘴角抽了抽,心里莫名吐槽居民證是什么東西。
兩個警察看他只是不說話,抬頭瞥了他一眼。
“沒有?”其中一個警察問他,他點了點頭。兩會警察對一眼把他帶上了警車,牧松白望著他們這抓危險分子式的架勢,默默跟在他們后面。
走進警視廳只見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靠在凳子上發(fā)呆,他一見到牧松白進來激動的跑過去把他一把抱住。牧松白嘴角抽了抽,一臉嫌棄的把人往下拽,可那家伙扒的緊緊的不放。
“慕言,松手!”
慕言眼看著自家老大心情不好好,只好灰溜溜的下來。
“這里是所有從游戲里出來的人住的地方?”牧松白仔細的打量周圍。
慕言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知道,加上您這里只有我們倆?!?/p>
牧松白看了他一眼,他立馬反應過來,開始說這幾天在這里發(fā)生的事。
“我剛來這兒的時候,那回是進了一個懲罰副本,我比較幸運憑時運氣找到了出口。剛一回來就在大街的凳子上醒來,然后就被這群家伙在這兒掛了一個星期。他不斷的問我問題,為什么我們?nèi)サ侥睦锶チ??那里長什么樣?我們是怎么過去的?”
“嗯……”牧松白細心的聽著他說話,微微點了點頭,靠在了旁邊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可能是太久緊繃的神經(jīng)有許些累,不久就進入了沉睡。
這個房間是個絕對封閉的,門外也有專門的人把手,與其說是觀察室,不說是一個關押危險級犯人的監(jiān)獄。
那群所謂的警察以讓居民們不要害怕去騙那些什么也不懂的普通人。
過了一會門打開了,幾個人拿著槍走進來,警惕性很強的牧松白一下子醒了過來。
“牧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帶頭的女警察率先開口。
牧松白沖著他們的冷笑了一聲,站起來跟著他們后面,還一篇開玩笑似的吐槽。
“慢一點,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