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弟子氣炸了,媽了個逼還以為是來看病的,原來是來撒野的,說六十多歲的柳神醫(yī)是他徒弟。
柳神醫(yī)治過的病人恐怕比你見過的人還多吧,你他媽是柳神醫(yī)孫子差不多。
“小子,不管你是誰,敢來柳神堂撒野,你活膩歪了?”
藍衣弟子真的怒了,柳神堂與商海五大家族都有來往。
連五大家主對柳神醫(yī)都是客客氣氣,你卻跑來說是你徒弟,想死也不帶這么玩啊。
“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等。”
吳迪也不生氣,跟這些小兒科計較有失身份。
這藍衣弟子叫蔣杰,是近日一班學員的佼佼者,見吳迪不重視他的話感覺很沒面子。
“大伙都過來?!?/p>
蔣杰一叫偏廳的學員都圍了過來。
“怎么了蔣師兄?!?/p>
“這小子說柳神醫(yī)是他徒弟,你們覺得好笑嗎?”
“哈哈……。”
“蔣師兄,你跟一個傻子說了半天?”
“小子,趁柳神醫(yī)還沒來,勸你快滾吧?!?/p>
“我看今天要滾的是你們吧?!?/p>
吳迪聲音冷了下來,有些人不給他點教訓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艸,太會裝逼了,滾出柳神堂?!?/p>
蔣杰說完飛起一腳端向吳迪。
“啪!”
“?。 ?/p>
蔣杰倒飛出去,囗鼻流血,要不是在柳神堂,吳迪一巴掌真想抽死他。
蔣杰完全懵了,自己也好歹是練過的,人家是怎么出手的都沒看到,便慘叫倒飛出去。
“艸尼瑪,你敢打我?”
蔣杰掙扎爬起又準備沖上來。
“住手!”
一聲怒喝,柳清風出現(xiàn)在門口,身后跟著四大保鏢。
看到柳清風出現(xiàn),蔣杰來了底氣:
“師傅,這小子抵毀你老人家,竟說您是……”
“啪!”
柳清風直接出手,一耳光再次響起,蔣杰身子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師…師傅,你打錯人了?!?/p>
蔣杰完全懵驚,指著吳迪:“是他?!?/p>
“來人,給我把他們丟出柳神堂?!?/p>
柳清風手一揮,身后四大保鏢如狼一樣踹向一群傻逼…
“師傅恕罪,徒兒來晚了?!?/p>
柳清風直接跪下,昨晚聽說師傅要來太高興一直睡不著,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著一會,要是得罪了吳迪,七星索魂針學不到恐怕將來死不瞑目……
葉家別院,上午十點。
靈堂正中,白紙飄飄,今天是葉子青出殯之日……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屬回禮!”
與葉家交好以及遠親近鄰都來參加葉子青葬禮。
“青兒啊?!?/p>
一中年婦女趴在靈棺之上失聲痛苦:“你死得好慘?。 ?/p>
這人就是葉子青母親張鳳儀。
“張主母,人死不能復生。”
“請節(jié)哀順變?!?/p>
“別哭壞了身子?!?/p>
“是啊,節(jié)哀!”
一些遠親近鄰的婦人都互相哀言。
“是啊,大嫂,這是子青的命,你要節(jié)哀?!?/p>
二房夫人蔣雨莎也上前說道。
“節(jié)哀?”
張鳳儀停止哭泣:“要是你兒子死了你能節(jié)哀嗎?”
張鳳儀狠狠的看著蔣雨莎:“你們二房不是早盼著子青死嗎,現(xiàn)在你滿意了?!?/p>
“不過就算子青死了,葉家未來家主也輪不到你兒子身上?!?/p>
“你……你!”蔣雨莎氣壞了,好心勸言沒想到被罵一頓。
“夠了!”
站在中央的中年男人一聲大喝,全場安靜!
國字臉膛,濃眉矩眼,氣宇軒昂,他就是葉家現(xiàn)任家主葉狂蜂,沒想到一回到家卻是給自己兒子辦喪事。
“多謝各位能來給犬子默哀,”葉狂蜂抱挙道:“請兩邊落座喝酒?!?/p>
“謝葉家主?!?/p>
“不過葉少人正君子,也正當壯年,怎么會英年早逝呢”
“聽說葉少是在前程大酒店被人從13樓扔下摔死的?!?/p>
“啊,葉家身為五大家族,是誰如此大膽?”
“前塵大酒店是杜家產(chǎn)業(yè),找杜家一問究竟啊!”
“你還不知道?杜家父子已死,現(xiàn)在甲口區(qū)只有李家?!?/p>
“啊?李家只是一個二流家族,好大的膽子,難道葉少……”
“聽說李家有大人物撐腰!”
“難道有其它隱流世家之人幫助李家妄想在商海一家獨大?”
眾人道說紛紜,各有猜想,表情凝重……
“各位,”葉狂蜂開口:
“各位無須妄言猜測,杜少杜英才在死前曾打電話到葉家,說有人要殺子青……”葉狂蜂說著不由哽咽淚痕。
就算身為葉家家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也難免老淚縱橫。
“是誰啊,好大的膽子,”
“竟敢對葉少下手。”
“對啊,杜少有說他是誰嗎”
葉狂蜂看了葉狂蟋一眼,背過身去,身為葉家家主他覺得說不出那樣一個身份。
葉狂蟋轉(zhuǎn)頭:“各位,杜少說的人是…林家上門贅婿?!?/p>
“什么?”
“二房頭說的是那個傳說中的林家上門廢物女婿?”
“不可能,聽說他在林家除了洗衣做飯,什么也不會,是出了名的窩囊廢?!?/p>
“他把葉少扔下樓?況且葉少也是練家子,他一個廢物如能何辦到?”
一個廢物把葉少扔下13樓,你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吧。
“所以在下覺得此事蹊蹺,”葉狂蟋說道:
“不敢冒然進攻林家,是以才等大哥回來再作打算?!?/p>
“葉老爺子到……?!遍T聲傳來。
只見葉老爺子走了進來:
“自從老夫四年前退位葉家大小事不再過問,”葉老爺子聲音洪亮:
“但不代表不會關注,不管對方是誰?有誰撐腰,葉家都會為子青討回功道?!?/p>
“下午開始對林家所有產(chǎn)業(yè)進行打壓收購,至于這個上門贅婿老夫要他為子青陪葬?!?/p>
葉老爺子深邃的目光散發(fā)出冷冷的殺氣。
“爹,大哥,”葉狂蟋當前表態(tài):“林家上門贅婿交給我,我打斷他的五肢再交到子青靈前?!?/p>
“嗯?”葉老爺子發(fā)現(xiàn)葉狂蟋氣色極佳膚色變常,不由凝問道:“狂蟋啊,你的病有所突破?”
“爹,你放心,我的病就快好了?!比~狂蟋現(xiàn)在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柳神醫(yī),不愧是柳神醫(yī),二弟,恭喜你啊!”
“謝大哥,”葉狂蟋聽著大哥的語氣總感覺這恭喜怪怪的。
只因為四年前選家主兩人曾大動干戈,最終因老爺子定奪而告終。
“葉老爺子,不就一上門廢物嗎?殺雞焉用宰牛刀,我路家愿意效勞?!?/p>
“我覃家也愿意效勞。”
“還有我劉家。”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林家將他贅婿的狗頭提來祭奠葉少?!?/p>
這些都是商海三四五流的家族,聽說是對付一個上門廢物,都想為葉家效勞而立功讓自家躋身上流家族。
“諸位不用去了,我自己送上門來了?!?/p>
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在廳外響起,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