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風(fēng)云商會總部大樓內(nèi),氣氛肅穆而又微妙。
兩側(cè)坐著黑狼與商會的主要成員。
除了黑狼外,其余成員皆滿臉驚愕地盯著坐在主位上的一個青年。
他們心中滿是疑惑,這主位不是會長黑狼的嗎?怎么這個陌生的青年坐在這兒?
這時,黑狼起身開口向眾人道:
“各位,這位就是我們總會長吳迪吳先生!”
眾人一聽微微一怔互視一眼起身對吳迪躬身抱拳道:
‘’我等見過總會長?!?/p>
這是吳迪首次在商會現(xiàn)身。此前,他們就聽聞商會背后有大佬撐腰,據(jù)說是個約莫五十歲上下的光頭人物。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今日所見竟是一位年輕人。只見吳迪氣宇軒昂,周身仿佛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威壓,令人望而生畏,眾人都對他敬重有加。
“嗯,都坐下吧,私下稱我吳先生即可?!眳堑陷p輕一揮手,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威嚴。
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生出敬重之意,那股無形的壓迫感,如同山岳般沉甸甸地壓在眾人的心頭,讓人心生敬畏,不敢有絲毫違逆。
“吳先生?!? 黑狼報道:“在四大高手與北關(guān)四絕的相助下,一夫堂與當(dāng)關(guān)堂的一些頑固分子已被清出,現(xiàn)在八方盟商海分盟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八個堂口產(chǎn)業(yè)已被我會相接。”
“做得不錯,只是如今除了理辦商業(yè)方面事務(wù),又擴展了眾多實業(yè),加上成員眾多,在管理措施方面須得加強,黑狼,可有策略?!瘏堑险f完端起茶杯茗品。
“吳先生。” 黑狼略一思索道:“商會成立數(shù)月,產(chǎn)業(yè)已基本遍插商海各區(qū),以屬下之見,可設(shè)立幾個堂口,這樣的話在管理方面能夠直擊現(xiàn)場?!?/p>
在場眾人一聽互視點頭,在總會長面前也不敢插話。
吳 迪放下茶杯說道:“嗯,可行,不過才掃清八方盟八個堂口,我們不以堂口駐稱,就以我們分會,設(shè)立日、月、星、辰四個分會。不論男女老少,只要德才兼?zhèn)渚闪榉謺L,黑狼,分會成立以后,通知我就行了?!?/p>
“是,吳先生!”黑狼鏗鏘有力地回應(yīng)道。
吳迪將如此重大的責(zé)任交付于他,這其中所包含的信任不言而喻,他心中滿是堅定,定不會辜負這份信賴。
“嗯,會中事務(wù)你全權(quán)處理,若有難事可以找我,我就先走了?!? 說完吳迪起身,全體站起恭送。
“是,多謝吳先生裁培,黑狼定當(dāng)……”
“嘀哩嘀哩……''只是黑狼話沒說完,竟然有電話鈴聲響起……
眾人無不震驚,皆因他們知道,在商會召開會議之時,手機務(wù)必調(diào)至靜音或者干脆關(guān)機。
這是對會議的一種敬重態(tài)度,若是違反,不光要遭受會規(guī)的懲處,還會罰薪半年,何況這次總會長還在,是誰不想混了?
眾人尋聲望去,一個二十六七韻味十足的女人,白析右手顫抖的拿著手機,臉色蒼白無力的盯著來電顯示。
“白雨煙,身為部門經(jīng)理,你竟無視會規(guī),你……”黑狼訓(xùn)道。
“會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白雨煙直接跪倒在地梨花帶雨地痛哭起來,真是我見猶憐啊。
“吳先生,是屬下管理不當(dāng),還請你責(zé)……”黑狼忙對吳迪躬身道,只是吳迪伸手制止,走到白雨煙身前平靜的說道:
“說說你的原由?!睍?guī)雖嚴,但情有可原。
“總會長,我知道不能無視會規(guī),只是……只是我女兒病重,方才來電,我女兒恐怕……”說著白雨煙仰起梨花俏臉哽咽道:
“總會長,還望請您讓我回去一趟,之后定來接受處罰,求總會長成全?!卑子隉熆南骂^去,不過吳迪右腳微微一動,一股無形之力讓她沒有磕下。
“是啊,總會長,白經(jīng)理丈夫為商會殉職,而白經(jīng)理在商會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她部門業(yè)績每月都是最高,只是她女兒痛重半年了,花了上千萬還是……可能打擊太大才忘了關(guān)機,也怕錯過電話,所以才……”周圍一人幫忙說道。
“是呀,總會長,白經(jīng)理這兩天都在休假,只是聽說總會長今日要來,一來敬重總會長,二來也不想讓自己部門缺席,可能是思女心切才……” 又一人為其說道。
“雖事在情理,但上了會議須得遵循,不然你電話響他信息叫,會議豈不兒戲?”黑狼上前說道。
‘’事出有因,雖情有可原,但會議不是兒戲?!瘏堑险f道:‘’這樣吧,以后會議手機一律靜音,如覺得自己有緊急電話的可交由會議助理代為傳達出會接聽?!?/p>
“謹遵總會長之令!”這敢情好,眾人合道。
“白雨煙是吧,這次就情有可原,起來吧,我跟你去看看你女兒?!?/p>
吳迪對白雨煙道,看白雨煙的神色吳迪就知道她女兒在她心中的地位,恐怕只有自己出手方能救她女兒。
“???謝總會長?!卑组L青激動不已,連忙起身,帶著吳迪離開了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