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眾人的表情還定格在剛才的驚愕中。
吳迪微微側過頭,聲音平和的對小月道:“繼續(xù)通稟白會長,就說吳迪在前臺?!?/p>
小月眨了眨眼,心底忍不住冒出一句“哇噢”,方才吳迪那股子霸氣簡直讓她心頭一顫,卻又莫名覺得帥氣無比。 直到吳迪的聲音傳入耳朵,她才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應道:
“嗯,好的,吳先生。”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卻也透著掩飾不住的敬意。
“尼瑪,你誰???”
白隊長這時才從短暫的失神中緩過勁來,狼狽起身,方才吳迪一聲冷喝竟讓自己堂堂保安隊長在美女面前嚇倒了,太他媽沒面子了,于是他伸出手指,直向吳迪,語氣里滿是憤怒和不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吳迪冷笑一聲,眼底寒光乍現(xiàn),聲音如冰刃般刺出:“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白隊長被這迎面而來的壓迫感逼得喉嚨一緊:“你……”
話剛出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放下手指,與吳迪對視的那一瞬間。
他仿佛置身于極寒之地,那種滔天的氣勢是他這輩子從未遇到過的,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白隊長,你怕什么?他既然敢來鬧事,頂多不過是白會長包養(yǎng)的小白臉罷了。但你是白會長的親堂哥,難道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男寵,白會長還會為難自己人不成?"衛(wèi)紅琴說著也站起身來。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在大廳前臺炸響,衛(wèi)紅琴整個人被抽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鼻溢血,臉頰高高腫起。
"滿口胡言,竟敢污蔑白會長,該打。"吳迪冷冷說道。
眾人都驚呆了,只聽見那記響亮的耳光聲,卻根本沒看清吳迪是如何出手的。
好一個英姿颯爽、霸氣側漏的男子!小月等三位姑娘又是驚訝又是傾心。
"白...白隊長,有人在公司...打人,你還不趕緊叫人...把他給制服了。"衛(wèi)紅琴趴在地上,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來人,來人,前臺有人打人鬧事?!卑钻犻L拿著對講機瘋狂喊道。
下一刻,從各個方向涌進來十幾個制服保安,清一色手拿甩棍。
“他打了衛(wèi)經理,快把他拿下?!卑钻犻L指著吳迪向一群保安吼道。
一群保安不明所以,但見衛(wèi)經理的確被打得口鼻是血,只得向吳迪靠近。小月的心緊的看向吳迪,他能對付嗎?
“都給我住手!”
一聲清脆的嬌喝驟然響起,宛如一道驚雷在眾人頭頂炸開。
白雨煙已經從電梯里大步走出,目光凌厲地掃視全場。
她身著剪裁得體的職業(yè)套裝,高挑的身形與冷艷的面容散發(fā)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會長!"
白隊長急忙迎上前去說道:"這小子說要見您,衛(wèi)經理說了他幾句,他就動手打人,我正要制服他。"
"會長,不是這樣的,他在撒謊!"前臺的小月激動地喊道。
"小月,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衛(wèi)紅琴捂著臉呵斥道,隨即又轉向白雨煙,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會長,我才說了這小子兩句......"
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驟然響起。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白雨煙揚起的手還停在半空。
而衛(wèi)紅琴的左邊臉清晰可見五道指印,會長竟然動手打了自己人?
"衛(wèi)紅琴,"白雨煙的語氣冰冷:
"你跟著我一年,我待你不薄,讓你做前臺經理,沒想到你就得意忘形,你知道眼前這位先生是誰嗎?"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白雨煙單膝跪地抱拳道:“白雨煙參見總會長,屬下來遲,還請您責罰!”
什么?總會長?眾人再次驚呆,尤其是白隊長與衛(wèi)紅琴,兩人已經震驚得跪在地上,敢叫板總會長,這次恐怕狗命難保。
“見過總會長!”十幾個保安也單膝跪地抱拳道。而小月等三個姑娘已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都起來吧!”吳迪說道。隨即對小月叫道:“小月姑娘,把事情原委給白會長匯報一下吧?!?/p>
小 月簡直受寵若驚,總會長這是信任我嗎?于是她立馬激動的向白雨煙道出了事情經過。
白雨煙聽完,壓住心中怒火,很溫和的對吳迪道:“總會長,您先做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p>
吳迪點頭走到茶坐邊坐下,既然是白雨煙的人就讓她處理吧。會心的小月立馬過來給吳迪斟茶遞上。
而白雨煙冰冷的目子直接掃向跪在地上的白隊長與衛(wèi)紅琴,兩人嚇得連忙求饒:
“會長,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