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引起社會動亂,殃及百姓,一些家族恩怨,府門也不會過問。
"所以南宮館主的意思是,若我們大舉進攻以南的五大家族,必會引起百姓動蕩,到時總督府必定介入。"何館主若有所思。
"正是如此。何館主高見,所以我們不能明目張膽地行動,只能私下行動。"南宮正雄目光如炬。
"可若他龜縮在五大家族背后不出來,我們?nèi)绾螢槲迳賵蟪穑?
"我們這些武館能有今日,全賴天長武館的扶持。如今天長武館有事,我們怎能袖手旁觀?"
"說得對,不如我們直接殺過商江,剿滅五大家族,向南擴張!"
眾人議論紛紛,莫衷一是。
"諸位館主,各位能為天長武館仗義執(zhí)言,南宮某在此謝過。只是土侄兒不過是想到那邊去開辟新館,沒想到竟遭此毒手..."南宮正雄悲痛道。
此言一出,四座動容。莫非我們武道世家不能在五大家族地界開武館?
“豈有此理,南宮館主,這行兇者叫什么名字,我何某人忍不了,要去教訓(xùn)他。” 何館主本身性子色,大怒道。
“他……” 南宮正雄虎目突然如炬,氣勢也隨之散開,眾人倍感壓迫,只聽南宮正雄吐字如刀:“他已經(jīng)來了,他叫吳迪!”
南宮正雄話音剛落,一道白色修長的身影已翩然出現(xiàn)在武館大門口。
那人影如流風(fēng)般輕盈,又似山岳般挺拔,一襲素白衣衫在微風(fēng)中輕輕揚起,勾勒出一個清逸出塵的輪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他,竟看不出他有一絲修為,卻敢只身來到天長武館,不要命了?
但聽說南宮土以進宗師之列,還被其斬殺,莫非此子另有他法?
'是他?'歐陽清雪見到吳迪芳心驚顫,他就是殺了南宮土的行兇者?
在眾人愣神的目光中吳迪已來到靈前,右手一探,一柱香依然在手并已點燃,向靈前微鞠躬身,將香插上,吳迪向來恩怨分明,死者為大。
隨后,吳迪負手而立,朗聲說道:“想必在場的諸位館主大多依附于南宮家吧,我把話說完,各位可自行抉擇立場。南宮土欲在商江以南開設(shè)武館,在與風(fēng)云商會商談地塊之時失敗,到餐館用餐時強要我朋友陪酒,被我教訓(xùn)已放他離開……”
“是你……是你殺了我土兒,我要和你拼命。”那婦人見到仇人,理智半失,哭喊著向吳迪沖去。
“姑姑,先別激動,館主自有定奪。”歐陽清雪立馬給她拉住。
而吳迪對歐陽清雪微笑點頭,歐陽清雪也點頭回禮,她相信吳迪殺南宮土絕對有足夠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殺了土五少?” 何館主質(zhì)問道。
“我放他離開以后,他讓人跟蹤我,還請來了一個叫鶴老的人殺我,如此我也才廢了他的四肢,可他萬不該威脅我的家人,不論是誰,都得死?!? 吳迪最后三字冰冷吐出。
“等等?!焙勿^主又叫道:“你方才說鶴老?”
“一個螻蟻,說是大廈強榜排名第99?!眳堑陷p描淡寫的道。
此言一出,眾人震驚,'鶴行拳下無生還',鶴老已到先天境,但在這小子口中道來,如此不堪,此子實力莫非……
可怎么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修為,難道他已返璞歸真?不可能,太年輕了,沒有百年以上修為誰能歸真?
“大伯?!贝藭r南宮家族里走出一個青年:“這只是他的片面之詞,就算如此,殺了我南宮家的人,就算上門求饒,也得替五弟償命?!?/p>
南宮水馬上就要與歐陽清雪定婚,方才看見她竟與吳迪微笑點頭,斷想兩人肯定認識,他焉能不氣,今日吳迪必死無疑。
“不錯,南宮館主,我們認為此子是在狡辯,我們?nèi)滩涣肆耍雽⑺孟聠栕??!?/p>
有幾人喊道,跳了出來,想要立功表現(xiàn),遙遙躍試。而一向急性子的何館主卻冷靜了下來,不由思索,就憑他敢一個人來天長武館就絕非庸材。
“我想你們是搞錯了?!眳堑媳池撾p手,傲然而立說道:
“我來不是辮解,只是陳述事件,我說完了,至于你們想怎么樣,我 都 奉 陪!”
此言一出,眾人憤然,好狂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