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肖奈說讓孟逸然直接叫他們名字,孟逸然始終覺得這樣直接稱呼不太好,最后就真的隨肖奈叫了。于半珊聽見有人叫他,就回頭看是孟逸然,一臉興奮地拉著貝微微,走到孟逸然面前。
“呀,?;ɑ貋砹耍裁磿r(shí)候的事?。磕闾焯熘苣┗厝?,老三可是對你都思之若狂??!”
“啊!我剛回來!”
于半珊表情夸張,確實(shí)好不容易說對一次成語,孟逸然顧不上打趣,不覺痕跡地把視線移到于半珊身邊去。
“這位是……”
孟逸然上一次和貝微微面對面,還是她上一世出國前夕,時(shí)隔多年,再次面對面,孟逸然不禁五味雜陳,表情奇怪。而貝微微卻落落大方,笑著看孟逸然和于半珊說話,等孟逸然問起自己時(shí),又能很平常地打招呼。
“校花,你好,我是計(jì)算機(jī)的貝微微?!?/p>
“你好,我是音樂系的孟逸然?!?/p>
孟逸然知道,上一世貝微微沒有錯(cuò),她和肖奈是兩情相悅,一直是自己自討沒趣,這一世她更是無辜中的無辜,但孟逸然還是冷淡了一下,問好后,不說話,貝微微也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說什么,也不說話。氣氛頓時(shí)有些尷尬,于半珊就出來救場。
“呀,校花,微微,你們說話不要那么官方嘛,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氣,干什么?”
“一家人?”
“對呀!”
“你是老三媳婦,微微是我媳婦,這還不是一家人嗎?”
“哎呀,愚公!”
于半珊臉皮厚得不知所謂,讓貝微微騷得臉紅,越發(fā)美艷俏麗,于半珊看了,不禁目瞪口呆。孟逸然聽了大駭,睜大自己的眼睛,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突然很想很想見到肖奈,但在這之前,她還想做一件事。
“微微,那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可以叫你微微嗎?”
“當(dāng)然可以!”
孟逸然想,現(xiàn)在她們既然不是情敵了,那就可以做朋友了。面含認(rèn)真問一句,得到回答,她忽狡黠一笑,附到貝微微耳邊說什么。于半珊疑惑不已,還有什么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我們也不得而知。孟逸然神秘地說幾句話,貝微微的臉色像調(diào)色盤一樣豐富,然后直接怒了。而孟逸然一臉愉悅走開,剛走沒多遠(yuǎn),就聽到一聲怒叫。
“愚公,聽說你之前想娶富婆?”
“嗷?。?!”
“沒,沒有,沒有的事,微微,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個(gè)人,疼疼疼,輕點(diǎn)!”
于半珊才反應(yīng)過來,肖奈媳婦和肖奈一樣不好惹,都是腹黑的主,不過這些都是以他慘痛的代價(jià)換來的。到最后,他的耳朵被貝微微擰得通紅。
人的悲歡永遠(yuǎn)不相通,于半珊慘叫連天,另一邊,孟逸然卻腳步輕快,一蹦一跳地找著肖奈。等看到肖奈還在認(rèn)真工作,她才改為慢慢走近。到最后,停坐在沙發(fā),這時(shí)她才有心思回味,剛才自己在電光火石間,回想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