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了好幾天了,大哥還沒有要回歸的意思,我和二哥這些日子屬實無聊。
大哥不在,我們都蔫了。
回想起以前的時候,可能大家都不理解為什么我會對大哥跟家人一樣。
“她感覺不好相處啊,我們還是離她遠點吧?!背鮼碚Φ?,我其實誰都不認識,玩的好的朋友跟我不在一個班,班上可謂是沒一個熟悉的。
突然一個身影停留在了我旁邊:“這里沒人吧?”
我抬起頭,看著她,微微怔愣:“沒……沒有?!苯Y(jié)結(jié)巴巴的話語讓我感到羞愧。
她坐了下來,整理了一下位置。
“你好,俄叫黃妤。”她笑了笑對著我介紹道。
“藍余?!蔽胰跞醯鼗卮鹬?。
故事定下了開頭,至此——帷幕拉開。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她會維護女孩子,會幫人打抱不平,待人很好,不求回報。
她幫助我許多次——
“我告訴你們啊,那個藍余……”別人背后議論我時,她會直接懟回去:“你們也真是閑,怎么不當(dāng)面說人家???嫉妒了還說出搗毀人家的話,眼紅姐沒誰了?!闭f完還不忘翻個白眼嘲諷一下。
“你有病??!誰給你的膽量碰我的?!”當(dāng)時是那人寬大的道理不走,偏要來撞我。
“我給的,我讓她撞的,只不過目標是把你撞死?!彼龝臀艺一貓鲎印?/p>
還有很多很多……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玩了這么短時間內(nèi)向著我的朋友。
以前上學(xué)時受委屈了,朋友從來都不管?,F(xiàn)在有她在我沒受過委屈。
她人很好,就是命不好。
父母離異,都不怎么想要她,她和姥姥相依為命。雖然日子短苦,但是依舊滿心歡喜。
但是她卻身患重病,時不時就會去醫(yī)院,了解她的對她的現(xiàn)狀只字不提,都很尊重她。
太陽總是會照耀每一個清晨,而我總是見不到她。
“大哥還沒來?。?!”每天不厭其煩的話語總是會被我說上一兩句。
“應(yīng)該快了吧?!倍缈偸菚参恐貜?fù)的話語,不厭其煩地扮演著她的角色。
都快期末考試了,她還不來???!
我沒想過那次的見面會是這個學(xué)期的最后一面。
這幾天復(fù)習(xí)抓得很緊,但我總是會抽出時間和二哥聊天,她也從不會厭煩我的到來。
“上課沒人陪我聊天我都快瘋了?!蔽艺f著,滿臉的無語。
“都快期末考試了,你還想著上課嘮嗑呢?!倍缧χ貞?yīng)我,語氣里是無盡的調(diào)侃。
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笑了很久。
每一天都跟坐牢一樣,就差個縫紉機給我們踩踩了……
早上往教室一看,一群“熊貓”正整著倆眼背書,氣氛很壓抑,哈欠聲與讀書聲重合。
后排站滿了“翻白眼”的嘉賓,前門站滿了本應(yīng)該去開演唱會的“歌手”。
唯獨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才是最后的贏家,他們一手遮天,障眼法極其精通,睡覺與學(xué)習(xí)各不耽擱。
窗外的風(fēng)呼嘯而過,聲音令人不覺打了個寒磣。
只要敢往外瞄一眼就是講臺上給老師單獨“演講”的嘉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