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幾分鐘,金子軒便來到顧沅的廂房外。這還沒看見人影,坐在房中的顧沅就聽到來自表哥的碎碎念。
“阿沅,怎么又病了,是不是路上累了,還是身體又出了什么狀況,早在聽學(xué)前母親就收到消息,你也要來聽學(xué),可你身子還未痊愈,真真是胡來?!鼻浦鹱榆庍@幅模樣,嘴巴碎的,這是急得連風(fēng)度也不要了。也怪不得金子軒會這樣,在金陵臺的時候金夫人就一個勁兒的念叨顧沅,金子軒不被洗腦才怪呢!“我給你叫了大夫,讓他好好給你瞧瞧?!苯鹱榆幚^身后跟著的大夫,給顧沅診脈。
顧沅有些蒼白的小臉兒有些哭笑不得,眉眼帶笑,“表哥,我沒事兒,大約是夜里著了涼,有些發(fā)熱?!?/p>
話是這么說的,可顧沅還是乖乖地將手遞出去,讓大夫給把脈,到底是表哥一番心意。
“如何?”金子軒問道。
“回公子,沅小姐這是舟車勞頓,加之前不久大病一場身體還未養(yǎng)好,著了風(fēng)寒,雖說小病不足為患,可還得細(xì)細(xì)將養(yǎng)著?!?/p>
見金子軒點頭,大夫便很有眼色的拿著小藥箱走了出去。
“你呀你,真真是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自己身體,非得我修書一封告知母親才好,讓她來治治你?!苯鹱榆幾陬欍涞囊慌?,真是又氣又擔(dān)憂,堂堂蘭陵金氏的公子,除了父親與母親,也就這個小丫頭最讓他頭疼。
“子軒哥哥,你可別告訴姨母,依著姨母的性子,怕是我還沒在姑蘇藍(lán)氏待幾天,就要被姨母帶回去了?!边@撒嬌的小語氣到底是讓金子軒軟了心,誰讓她金子軒是個妹控呢!他哪里會真的去說,不過是嚇唬她兩句。自家這個小表妹,自從去了清河聶氏,就很少能看見了,除去過年時還能見上一面,平日里只能靠著書信聯(lián)系,誰讓清河聶氏那些莽夫總和他搶妹妹,明明他也是阿沅的哥哥?。櫮何疫@個親哥說什么了嗎???)
金子軒摸了摸顧沅的腦袋,目光中滿滿都是對顧沅的疼愛。“怎么不見薛洋,,還有孟瑤。”倒也不是非提起這兩人,只是金子軒知道薛洋是顧家主帶回來的孤兒,認(rèn)作義子從小和顧沅生活在一起,哪怕是去了清河,薛洋也是跟著顧沅去的,及其粘著顧沅;孟瑤是顧家主的關(guān)門弟子,算起來薛洋也要叫一聲師兄,當(dāng)年也是一同跟去了清河住過一段時間。說起孟瑤,金子軒心里還是復(fù)雜的,即便是這些年有著顧沅的關(guān)系在二人也能和諧相處,但總歸有些尷尬,親近不足關(guān)心有余,以金子軒的傲嬌性子,到底是矛盾了。
顧沅是何等的聰明,只是也不點破,“阿洋和阿瑤帶著弟子去買東西了,懷桑表哥說云深不知處的飯菜加了藥材,,,味道有些不太可口,多備著些吃食,有備無患。”
金子軒皺眉,這點他到是沒想到,他看向綿綿,綿綿也是立刻會意,“公子,我這就安排人去采購?!?/p>
金子軒點了點頭,看向顧沅,又是一副囑咐的語氣:“阿沅你好好休息,哥哥就不打擾你了,明早還要去云深不知處,可要養(yǎng)足了精神?!?/p>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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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我也是個嘴碎子,寫起文章來啰里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