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空上靜靜的掛著一輪圓月,時不時會有一些類似鳥兒的動物從圓月下飛過,速度很快,肉眼完全看不清。
在這之下是繁華的城市,但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城市里顯然已經(jīng)進入了睡眠,無數(shù)的人在做著美夢,但也有些人在做著噩夢。
這座城市的最中央有一個醫(yī)院,但說是醫(yī)院其實是一個關(guān)押著一群惡魔的監(jiān)獄,每個惡魔都如同世界的怪物,只要出了這個醫(yī)院這群怪物就會無止境的吞噬、蠶食這個世界。
但在今天晚上,這座醫(yī)院卻來了一個不一樣的病人……
醫(yī)院大門前,無數(shù)的警車在醫(yī)院大門前停著,紅藍色的燈光刺眼無比,好似照亮了整個城市,一群穿著警服裝備精良的警員神情緊繃,似乎今天是一個很嚴肅的日子,醫(yī)院門前還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有男有女,他們也都神情緊繃著。
一個穿著病號服,一米四三的銀發(fā)小男孩拷著手銬,一雙紅色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睛里有著天真,好似在疑惑自己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但沒人回答他,他也沒有詢問,只是被兩個警員架著逼迫著他走向醫(yī)院。
少年看了看醫(yī)院門前的醫(yī)生,又看了看醫(yī)院大門上的牌子“三胺精神病院”,他好似知道了自己要去的地方,開始了掙扎。
銀發(fā)少年掙脫了兩位警員的押送,迅速的朝著身后跑去,他要遠離哪里,因為“他沒病”,稚嫩的聲音在嘴里重復(fù)著,在這夜里閑的很大,甚至掩蓋了警車發(fā)出的鳴叫聲。
但一個小孩又能怎么樣呢?最后還是被抓了起來強制的送進了“醫(yī)院里”,一群白大褂強制的拉著不斷掙扎的銀發(fā)少年,少年紅色的瞳孔里泛著晶瑩的淚珠,但卻沒有任何人關(guān)心他,甚至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醫(yī)院外面鋼鐵制作的大門關(guān)了起來,少年在白大褂的拉扯下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嗨!終于把他送進去了,要不然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贬t(yī)院外面的一位警員嘆了口氣,有些興奮的說著。
“還好,在那之前把他送進去了,為了慶祝,走咱們?nèi)コ曰疱伻?!?/p>
………………
“嗚嗚……嗚嗚,我沒病……”陰暗的病房里,銀發(fā)少年抽泣著,聲音顫抖,說著“我沒病”
但卻沒有人聽得見了,就算聽見了也不會在有人來救他……
…………三年后。
“哈哈哈哈!”401號病房里銀發(fā)少年穿著病服,一雙紅色的眸子里有著癲狂,他看著眼前壞掉的木偶,他已經(jīng)不在有著天真了。
“喂!小怪物,該吃飯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一只手上拿著盒飯,一只手上拿著一瓶藥。
醫(yī)生一臉嫌棄,把飯盒從門上的窗口扔了進去,順便把藥也扔了進去,做完這些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了。
“……我不是怪物?!便y發(fā)少年拿著飯盒坐在床上,將手上的藥瓶扔進了垃圾桶里,有些厭惡的嘟囔著,但這都實在那討人厭的醫(yī)生走后的事了。
少年用手扒著手里的飯,厭惡的眼神埋在了潔白的米飯里……
三胺精神病院,院長辦公室里,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很有精神的中年大叔滿臉嚴肅的看著手中的病歷。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了一個穿著黑色花邊裙的扎著紅色雙馬尾,有著一雙天藍色的瞳孔的矮小少女,中年院長沒有抬頭,好似知道少女會來一樣,指了指一旁黑色的沙發(fā)示意少女坐下。
少女也沒有拘束,很隨意的就坐在了沙發(fā)上。
“怎么樣?白桉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稚嫩柔和的少女音帶著冷意。
院長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病歷,嚴肅的看向了少女,少女依舊面無表情悠閑的端著茶小酌了一口。
“那個小怪物是一個不穩(wěn)定的試驗品,你真的要將他放出去?他當年做的事情可是很恐怖的?!痹洪L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聲音帶著一絲急促。
少女撇了一眼院長,隨后聲音帶著不爽,但也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呵呵,當時你做實驗時可不是這樣說的,變相的這個實驗也算成功了不是嗎?”少女酌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按理說他這三年也沒有爆發(fā)失去理智吧?上面已經(jīng)批準了,白桉已經(jīng)被歸納到保衛(wèi)一方了?!?/p>
院長有些沉默,隨后嘆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座機,播了一個號碼對著座機開口說道:“0號,把白桉帶過來?!?/p>
“好的,院長”里面的聲音細膩溫柔,是一個女人,但聽院長的話這位聽聲音就像是美女的女人叫0號。
院長眼神復(fù)雜,看著面前悠然冷漠的少女,最后也只是搖搖頭繼續(xù)看手中的病歷了。
…………
陰暗的病房里,銀發(fā)少年看著眼前被分解的新玩偶心里有一些煩躁。
“這些玩偶真是越來越差了………”
“框框”病房的鐵門被打開,走進了一個身穿白衣,一米八五的女人,女人面帶溫柔的微笑,對著銀發(fā)少年說道:“白桉,有人來接你了。”
白桉有一點懵,這人是誰,我沒有見過啊,但白桉顯然不是那種會思考的人,一聽見可以出去了,稚嫩可愛的臉龐頓時興奮了起來。
“我可以出去了???”似乎是還想確認一下,白桉對著面前的女人說。
“呵呵,先跟我走吧,院長并沒有說明?!迸藳]有給白桉答案。
“切!”白桉撇了撇嘴,稚嫩白皙的臉蛋上掛起了一絲不屑,跳下床拿起床上的一個發(fā)帶將自己過肩的銀發(fā)扎起,拿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更換的小熊布偶,一米五六的身高穿著寬大的病服,微微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和粉嫩的左肩,穿上了一雙粉紅色的兔子拖鞋,走出了病房。
女人依舊是面帶溫柔的微笑一副鄰家大姐姐的樣子,跟隨者白桉走出了病房,之后兩人走進了電梯,女人按下了五樓的按鈕,至于白桉被關(guān)在幾樓?大膽想,他在負五樓。
電梯門打開,刺眼的白光從窗戶外照在白桉的臉上,對于在陰暗呆了三沒見過光的白桉來說實在是有一點刺眼,不過好在白桉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沒一會就恢復(fù)了,再說了現(xiàn)在他可是超級興奮的,這是他在這三年里第一次出來,看見陽光。
醫(yī)院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精神病院,但白桉就好像一個土包子一樣,女人走在前面,白桉則這看看那看看,但還是沒有離開女人。
來到走廊的盡頭一件辦公室,白色的牌子掛在白墻上,牌子上寫著“院長辦公室”,女人并沒有進去,敲了敲門,里面穿來了院長的聲音。
“進來?!?/p>
很有精神呢,這是白桉的第一印象。里面話音剛落白桉面前高大的女人便推開院長辦公室的門。
兩人走進,一米五六的白桉很引人注目,里面紅色雙馬尾的少女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皮膚白皙稚嫩的白桉,院長也將目光投向了白桉。
“院長,人已帶到?!迸勇氏却蚱七@沉默的氛圍。
院長揮了揮手,示意零號離開,零號也沒有猶豫直接走出了辦公室,順帶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少女院長和白桉三人,白桉抱著布偶熊,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白皙的俏臉上有著來自小孩的天真。
粉紅色的兔子拖鞋,穿著病號服露著鎖骨,露著左肩,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一推就倒的瘦弱正太。
白澈
白澈差不多,但是主角是銀發(fā)赤瞳。
“你們是誰???不是說有人來接我嗎?”白桉疑惑,白桉懵逼,白桉不解這兩人為什么都不說話,就好像在審視一件物品一樣看著他,這讓白桉有一點討厭。
少女沒有說話依舊將目光停在白桉身上,院長則開口了。
“我叫李鷹,是三胺精神病院的院長,這位叫楚喬,是來接你出院的?!闭f著李鷹院長便將手指向楚喬。
白桉疑惑的看向楚喬,對著楚喬的眼神,打量著對方。
楚喬穿著黑色花邊的裙子,手上帶著黑色的手套,身高和白桉差不多,看起來有一米六幾,紅色的頭發(fā)扎著雙馬尾深藍色的瞳孔深邃冷漠高傲,白瓷娃娃一般的臉龐上是一種不容褻瀆的高貴,渾身都是歐世紀皇家貴族的氣質(zhì)。
很漂亮這是白桉給楚喬的評價,也是第一印象。
楚喬似乎回過神了一般,轉(zhuǎn)過頭放下手中的茶水,在自己的黑皮包里拿出了幾張白紙,白紙上文字不多,一張紙上大概就五百道八百字。
楚喬把白紙放在桌子上,第一張的右上角貼有一張兩寸的照片,那照片里的人赫然是白桉。
里面的白桉和站在這里的白桉長的一模一樣,上面寫著白桉的信息,隨后楚喬又在包里找到了按手印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楚喬停下動作,抬頭看向白桉,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白桉,十一歲男,三年前被檢查到患有,精神分裂癥,妄想癥,狂暴癥等等多種癥狀?!?/p>
楚喬一口氣說出了白桉名字,年齡……等等信息,但白桉此時卻沉著臉,陰影遮住了嘴巴以上所有的部位。
他為什么會這樣?因為:“我沒病?!?/p>
白桉咬牙切齒,他最討厭有人說他怪物,有病這兩個“名詞”,所以他現(xiàn)在很生氣。
一天被叫了兩次自己心里的禁忌,換誰誰不生氣?
楚喬當然知道這些,她只是想看一看面前被稱作猛獸的白桉會不會有反應(yīng),一旦有反應(yīng)她就會拿特制的武器現(xiàn)場殺死白桉。
但白桉只是說了三個字“我沒病”之后就是站在原地沉著臉,讓人看不清面容。
過了好一會楚喬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邁開白皙的腿走到了白桉面前,一米六的身高比白桉高半個頭,楚喬沒說話,抓住白桉的肩膀,直接向后一推。
“噗通”白桉被推倒了地上,白桉抱著的小熊布偶落在了白桉手邊,白桉頭著地“咚”。
此時辦公室里楚喬和院長李鷹表面上靜靜的看著,但其實早就進入了一級戒備,隨時應(yīng)對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
“唔……你…你…你推我干嘛?”現(xiàn)在白桉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面前高大的楚喬,聲音顫抖,紅色的大眼珠子里水汪汪的,像一個受了欺負的正太。
楚喬和李鷹顯然松了一口氣,此時楚喬心里想著“果然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但……白桉心里想的就不怎么美好了。
“可惡,這個大姐姐真壞,我早晚要把她做成最丑的玩偶!”
白桉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到底敢不敢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楚喬不知道白桉在想什么,只是走回去,右手拿起紙,左手拿起按手印的東西,又走向了白桉。
蹲下身,冰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嬌弱的少年,白桉大腦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恐懼的準備向后退,但楚喬顯然不會讓白桉這樣做,萬一他跑了自己任務(wù)不就要延期了嗎?延期可是要扣工資的,楚喬可不想自己的工資因為眼前的少年被扣掉。
一把抓起白桉纖細的手腕,把紙放在地上,扣開按指紋的蓋子,拿起白桉的大拇指放了進去,隨后在每一張紙上印上了手印。
這粗暴的方式弄得白桉手腕有一點痛,他不知道楚喬在干什么,但她手勁太大,自己根本掙脫不了,只能任由楚喬對他那個那個了(不要想歪哦~)
做完這一切后,楚喬又看了白桉一眼,單此時不是那么冰冷,有一點……自責?還有一點……母…愛?什么亂七八糟的!楚喬迅速將這胡思亂想和情感撇到九霄云外,粗暴的將白桉拉起。
此時白桉有一點懵逼,莫名奇妙的一頓暴躁行為是搞哪樣?。课凰查g涌入他的眼眶,水汪汪的紅色瞳孔不爭氣的嘩嘩流口水。
白桉哇哇的哭了起來…………
楚喬愣了一下,似乎是想到白桉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一瞬間形象崩塌了……
只見楚喬拿起不知道哪里來的手巾,表情慌手也慌張,慌張的擦著白桉的眼淚,雖然慌張但是擦眼淚的時候很輕,生怕自己又把白桉弄疼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別哭了!”慌張的聲音說著荒唐無比的話,你說你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或許這個說法確實夠用,但在別人眼里“說瞎話不打草稿”框框懟楚喬臉上。
李鷹看到這一幕有一點呆愣,原本高貴不可褻瀆的高冷可愛小蘿莉怎么變畫風(fēng)了?但李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最后見怪不怪的靜靜的看著。
又過了好一會,白桉止住了眼角嘩嘩流的口水,但還是有一點抽泣,楚喬看到這一幕也是松了一口氣,她最看不得可愛的東西出現(xiàn)瑕疵了,更別說這么可愛的一個男孩子在她面前哭了。
這是一種病,有好有壞…………
楚喬放下手巾,轉(zhuǎn)過身又變成了高貴高冷的蘿莉,冷漠的眼神看著李鷹,雖然李鷹早就看過但不知道怎么的背后突然嘩嘩流冷汗,順手拿起手巾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
“好了,出院證明和……這個和你沒關(guān)系?!闭f完楚喬拿出一小踏白紙里的一張,上面最頂端清晰的寫著出院證明。
楚喬隨手把出院證明一丟,紙像飛刀一樣迅速的朝著李鷹旋轉(zhuǎn)沖去,李鷹不慌不忙的側(cè)頭躲過,任由那張出院證明深深刺進后面的白墻里。
最后頭也不回的拉著白桉走出了辦公室,出于禮貌楚喬最后還彭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此時辦公室里只有李鷹一人,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了窗前,窗戶下面可以看見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楚喬拉著白桉走進去最后揚長而去,很流利就像是早已練習(xí)很多次一樣。
“囚籠里的猛獸終將走出囚籠帶來災(zāi)禍,那群人的游戲開始了。”
李鷹說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話,隨后又坐回椅子上看起了手中的病歷,病歷下面有一張十七人的人物表格,最上面第一排第一個赫然是白桉,手中的病歷赫然是十七張。
那張人物表格之上赫然有幾個大字。
“罪惡游戲”
………………
白澈四千七百八十四字,作為第一章很多了。
白澈以后章節(jié)大概都在兩千到三千只見。
白澈更新時間不定期,所以有些時間斷更請大家理解。
白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