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拉著潤玉回了九重天,臉上一直都不好看。
‘還生氣呢,不氣了,他愿意聽,我就說一些,不愿意,我以后也不會多管閑事。’
也就這一世的哥哥,和太一相比孰輕孰重,潤玉還是分的清的。
東華和墨淵完全是兩個極端的哥哥,東華本就護短,對弟弟那是更沒話說,一句話,惹到了就殺了,他兜底。
墨淵這個哥哥,是個愛說教的,而且認死理。就像當初他打定主意要和少綰決一生死,沒人勸得了他。
當他弟弟挺累的就是了。
‘本就是他腦袋不清楚,你好意勸解他,他還不樂意了。’
‘這是因為什么?動這么大的怒?’
東華剛從章尾山回來,還沒進太晨宮,就看見自己弟弟氣的不輕的樣子。
‘還不是我那個大舅子?!?/p>
‘怎么說?’
接下來,太一把昆侖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重要的就是白淺的長像。
‘哦,三分像?’
非親非故,如何可能會像,何況大部分先天生靈都是得天獨厚的長像,可以說時間獨一份的。就像東華與太一,兩人是兄弟,可是本體不同,化形后自然也不同。墨淵與潤玉雖是同胞,到底一黑龍,一應龍。長像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白止的女兒長的像少綰,怎么看怎么詭異,若是少綰神魂不在章尾山還有可能,可是少綰如今好好的呆在章尾山。
‘說到這個,今日倒是發(fā)現(xiàn)一事,與你們二人商量商量。隨我去太晨宮吧?!?/p>
‘按照少綰身化天地的福祉來說,再過十來萬年,應當就能醒來,可是今日過去一看,竟是比以前更弱了。而且功德之力,染上了黑點?!?/p>
到了太晨宮,東華把今日發(fā)現(xiàn)的事,說了出來。
‘功德平白染黑,只有一種可能,做下孽債,功德消耗了?!?/p>
‘少綰姐姐如今只剩這么一縷神魂,她做孽是不可能了,那就是另有其人得到了蒙蔽天道之物,做下孽債算到了少綰姐姐頭上?!?/p>
太一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邊上潤玉也在想。
‘蒙蔽天道,怎可能有這種法器?’
東華聞所未聞。
‘也許不是法器,據(jù)我所知,得其精血,轉換成人,那么這個人在天道眼中便是轉世的少綰。’
‘我如今知道為什么白淺會像少綰了。’
‘我去殺了她!’
東華拿起劍就要沖去昆侖墟。
‘哥,等等?!?/p>
‘大哥如今白淺氣運極盛,我們直接殺了會遭反噬的?!?/p>
‘對,大哥我們?nèi)缃駪撢s緊再去一次章尾山,把少綰姐姐先和白淺氣運隔開?!?/p>
‘走吧,先去章尾山?!?/p>
三人直接出了太晨宮,去了章尾山,折顏上九重天剛好撲了個空。
‘重霖,你可知家帝君什么時候回來?’
‘重霖不知?!?/p>
‘那你知道太一和潤玉去了哪里嗎?’
‘重霖也不知?!?/p>
很好,一問三不知,折顏干脆就留在太晨宮等三人,最主要的是,太一在昆侖墟說的那番話,什么叫不想羽化,就離白家人遠一點?
到了章尾山,太一設了一個東華從未見過的陣法,直接把少綰與外界分開。
如此一來白淺日后做下的孽債,就只會落到她自己頭上。
孽債多了,她本身就沒什么功德,氣運自然也就會消失。
所以,自己等人只要靜靜的看著她作死就行。
‘太一,你這是何陣法?從未見過?!?/p>
‘哈哈!自己琢磨的?!?/p>
總不能說這是我那不知多少萬年沒見的親哥吧。
太一和帝俊,一個擅長煉器,一個擅長陣法,演算毫無疑問煉器的那個就是太一。
‘當真,絕妙。太一真是天才,哥哥不如你。’
‘呵呵!’
太一被夸的都有點臉紅了。
‘大哥,太一,我們趕緊回天宮吧,重霖傳信過來說折顏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p>
‘那就回吧。’
‘折顏這個沒點心眼的人,活該他被算計?!?/p>
幾人雖然都是老相識,可到底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一般有時都幾萬年不見一次。
結果這一次昆侖墟再見到折顏,太一潤玉才發(fā)現(xiàn),折顏如今身上功德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折顏,如今的功德流失太快,當他沒有功德加身之時,就是他走火入魔之時?!?/p>
‘上次我也察覺了一點,不過沒多在意,今日看來是有人算計我們這些遠古之神了?!?/p>
先是折顏,再是少綰,如今墨淵也入了套。
東華,殺氣四漏。恨不得直接去青丘把白止拎回來好好逼問一番。
’要轉運,還是把諸神的運化為己用,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完成的?!?/p>
‘如今我等三人沒事,也不過是青丘沒找到合適又不引起我等反感的機會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