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去巷子,一直跑啊...跑啊,我來到了一個小公園。看著空曠一點的地景,我放松許多。肚子不爭氣地說著,我無依無靠,這也不是林子沒有野莓,該怎么辦?
我實在餓暈了,摘下樹葉就咀嚼,很苦澀,但總比什么都不吃好多了。
“你在干什么!瘋了嗎!”是剛才的男孩Draken。
我邊吃邊哭,把他看懵了,大概就是衣衫不整又鉆了煙囪的白兔吧。
“別吃了!”大概是猜出我很餓,他用僅有的錢買了面包和水給我。
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Draken看似五味雜陳。
還沒吃兩口的我突然吐了出來,望向他。“放心吧,沒毒”他拍拍我的頭笑著,我低頭面包吃得連渣都不剩,但吃完我還是昏昏沉沉的,最終倒下。
我清晰地感受到有人在推我,當(dāng)我再次清醒,我沒有立刻睜眼,而是盡可能輕輕地感受周圍。
“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聲音。
“不,但總不能扔下不管吧?”是Draken,他有些為難,“錢到時候還你?!蔽冶鞠氡犙?,但聽到這又想裝睡繼續(xù)聽。
“為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付醫(yī)藥費,可真有你的,萬一他翻臉不認(rèn)人呢?”“那就干一架,算找個教訓(xùn),不過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Draken,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薄癕ikey……哎……”原來叫Mikey嗎?
我不打算裝下去了,坐起了身,搖搖晃晃地掀開被子站起來后,跪下倒謝。
“你在干什么?這么容易下跪,別讓我們看不起你!”Draken喊道。
我遞給他一張紙,讓他寫上名字。
“你干什么??!”Draker有些生氣,“笨蛋Draken,他讓你寫名字呢?!盡ikey道,我也應(yīng)和著他的話,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寫了名——龍宮寺堅。
我在他名后又寫了我的名字——伏黑玉賀
“原來叫玉賀啊...”Draken看著我不斷書繪的手,很快張字跡工整的“隨書”寫好了。
還沒等Draken看完,我就將它折成長方后點燃后放飛。
“這是做什么?”“……”“你不會說話?”“/點頭”
是在多年前的舊傷了
“你的家人呢?”這句話問進了我的心檻,我吞咽一下,搖了頭。
兩人看著我,我拉著Draken,仿佛在求他憐憫。但Draken沒過多解釋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我耷拉著頭發(fā),沒有一點精氣神,兩人商量了很久,最終決定由Mikey收留我。
“你可不能白住,要聽我的,知道了嗎?”Mikey與Draken為我辦完出院手續(xù)后分開,一路上只是叫我聽他的話,不可以惹麻煩。突然一只狗沖出來叫了幾聲,我嚇的一激靈,躲在他身后。
“笨蛋玉賀,你怕狗?”Mikey調(diào)侃到。我點頭適應(yīng),慢慢的繞過去。
“我家就在前面,快走吧笨蛋玉賀,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