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亂跑的一天,一時興起帶傘出門遮陽,沒想到天氣突變下了雨,傘也用來擋雨了。
“嘖,本來還想多逛幾下的,可惡!”我在人行道上奔跑,想趕緊回家。
可風(fēng)很大,我只好躲在一家超市下休息一會。
“害...”我愣了一下,本想嘆氣而微張的嘴收了回去,聲音的根源來自一位女士,她提著菜,應(yīng)該是沒帶傘??粗哪槪鞍⒁?..要幫忙嗎?”我不自覺地發(fā)出誠懇的邀請,她呆呆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手幫她提菜,另一只手給她撐傘。但身高不夠,阿姨只能頂著傘底,帶我去打車。車來很很慢,為了不淋濕我把傘往她身上靠了點。“這樣就淋不到了吧,阿姨?”我望向她,“你不會淋到嗎?冷不冷?要不還是算了吧?”她很在乎我,我不好意思只能一個勁說沒事。
車來了,我讓她先上了車然后自己再上。
“小朋友,你淋濕了!”她很著急,我卻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我沒事,阿姨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濕了?還有,剛剛傘是不是戳到你了?沒事吧?”我有點自責(zé),因為在慌忙上車時,我明顯感到傘頂戳到她的臉上了。
“我沒事!對了,阿姨叫場地涼子,小朋友你呢?”她很激動也很寬容大氣,明明不認(rèn)識,但她的臉我卻似曾相識?!拔医杏褓R?!蔽疫€在愣神卻不自經(jīng)地說出了口。
在計程車上,涼子阿姨很熱情,她會給我吃她買的水果。車外的雨很快停了,空氣很濕潤,我們來到居民樓下,涼子阿姨住在五樓,沒有電梯爬上去會很累,于是我自告奮勇地幫了她一把。
“呼~終于完工了!”涼子擦擦汗,無憂無慮地笑著說?!鞍 蔽依鄣臄偟乖诘厣稀?/p>
“小玉來坐下,阿姨給你擦擦汗?!睕鲎幽昧藯l新毛巾。
“謝謝,涼子阿姨?!蔽夜怨宰?,任由她在我頭上擦拭?!靶∮衲懔軡窳?,去洗個澡吧,不然就要感冒了!”她指著浴室,示意我去清洗。“這...不好吧...”我喃喃著,這是別人家唉...“嗨~沒事,要足我家那小子也像你這樣禮貌就好了...”涼子看著我想到她的兒子心里一頓一頓的。
我無法推脫涼子阿姨的好意,只好乖乖進(jìn)了浴室,脫了衣服。但當(dāng)我坐進(jìn)浴缸時,我又反應(yīng)過來了,這里不是我家?。。。∵€且家里只有女主人?。?!
“哪個!涼子阿姨...”
我突然想起我沒有備用衣物...但又不好意思向涼子阿姨說。可她卻好似很早就知道了,在浴室外的涼子敲了敲門。
“小玉,你沒有備用衣物吧...”涼子忙得有些事會忘記,當(dāng)她推玉賀進(jìn)浴室時才想起這回事,可玉賀已經(jīng)下水了,再請人寶出來肯定不禮貌,于是涼子想起了自家兒子,她急忙去兒子的衣柜中翻找起來。
“對不起,小玉,阿姨忘記了,先用阿姨兒子的吧,底褲有新的,但別的先將就一下吧...”涼子很急,但又沒辦法也不能讓玉賀光著呀...??
委屈你了,玉賀~
“嗚...這絕對是這輩子最屈辱的事...”我躺在浴缸里,有一瞬間,想嗆死我自己。
我洗了一個熱水澡,穿上了大我一圈的衣服,“涼子阿姨?阿姨?”我走出浴室,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
再三呼叫,我發(fā)現(xiàn)...她把我忘在她家了,門還瑣了...桌上到留著紙條:小玉,阿姨去上班了!
“怎么了?總感覺我和涼子阿姨認(rèn)識,可又忘記了什么...”我在客廳等了又等,太陽落下了,可卻遲遲不見涼子阿姨回來,我開始四處游蕩,房間一間間的探索,神似一個寬衣大盜來偷東西。
“這里...”我打開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熟悉,是誰的?誰的?誰的...對了!場地!
“Baji桑!”我忽然開竅,“可之前怎么不見涼子阿姨呢?”我想,對了當(dāng)然我是來輔導(dǎo)作業(yè)等,場地說他的母親很忙,作息不定。
這里沒有電話,就算有我也不知道該打給場地還是Mikey,打給哪方都很尷尬吧...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沒在場地家睡過!”就這樣吧,我睡這了!
于是伏·迷?!ず凇げ灰槨び瘛べ囍蛔摺べR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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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五十左右
“我回來了!”場地有備用鑰匙,開門之后第一句說是問好,看著客廳桌上的菜,場地就知道涼子回來過,但走的匆忙,涼子沒做飯?!昂?..”場地很累,他是從佐野道館回來的,一天的練習(xí)使場地很疲憊,他沖進(jìn)浴室開始洗澡,但場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浴缸中的水沒有流干,洗衣機(jī)里還有衣服。
好在場地沒有多管,今天浴室中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但說不上什么味。
洗完澡的場地回了臥室,臥室的窗簾拉著,使夜里的房間更黑了,場地沒什么事干脆直接躺床上,可有東西擱到他了。
“什么東西?”場地一下了驚起,開了燈發(fā)現(xiàn)是衣冠不整的玉賀,仔細(xì)看看還穿著自己的衣服,玉賀很瘦小,場地的衣服明顯大了一圈加上玉賀睡不安穩(wěn),肚子露了一半,內(nèi)褲也...
“小賀?!”場地看著玉賀,心里的癢癢得不心,心急成迫地把被子蓋在玉賀身上。
“唔,冷~”玉賀抱緊了被子,蜷縮起來。
“小賀?小賀?!眻龅夭粩嗪魡居褓R,但對方?jīng)]有半點蘇醒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緊了。
“媽媽...小賀冷,頭好疼...”玉賀喃喃著夢話?!袄??”場地用手敷上玉賀的額,很熱。“小賀?你發(fā)燒了!”場地想推醒玉賀,但奈何玉賀病種,完全不省人事。
“可惡,怎么偏偏挑這種時候!”場地著急了,家里的電話拿去維修了,大人又不在家。
“發(fā)燒貼...在哪?”場地在衣柜里翻找著。
“可惡...”場地看了眼床上的玉賀,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