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你持著這塊門牌去司府找何凌源,說百里晏找他”百里君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拿著一塊銅牌對墨簫說。
說著遞給墨簫一張紙條,說是要他原封不動的給何凌源。
“我次……啊?”墨簫嘴瓢了一下,“為什么是我?”
“墨師兄,你是首席弟子啊……師兄最近怎么了,之前從來沒這樣過?!庇圉醚砸荒樢苫蟆?/p>
不是自己不想去,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在哪兒??!幸好司府名聲很大,一路上東問問西問問就能到。
“好的師尊,我去去就來?!?/p>
畢竟自己是個現(xiàn)代人,不熟知古代的禮儀,墨簫忽然就恨自己為什么不好好上禮儀課了。好不容易學(xué)會了騎馬,又在司府門口愣住了。
直接進去?
不用打聲招呼?
果然,和電視劇里演的還真是不一樣。話說,為什么沒有人在門口等著??!
墨簫尷尬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選擇直接進去,那是一個很大很寬敞的院子,四周有花和綠植。嗯,好一個富家院落的樣子。
手里拿著門牌,這路就是通暢。
一路上的人看到他手里的門牌,也沒有攔他。他按照家丁的指引來到院落偏僻的一角,一個身著黑衣束著發(fā)的男人背對他站著。
墨簫僵了一僵……該說啥?
“找我?”那個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果然,這古風(fēng)黑衣男就是不一樣,又帥又有煞氣。
“是百……師尊找您?!?/p>
墨簫訕訕的把紙條遞上去:“師尊讓我捎給您?!?/p>
“小墨,叫我何叔就行,別一口一個您,我之前不是說過嗎。”
“啊,好。”
我哪知道你之前說沒說過?墨簫心想,我只知道你在大結(jié)局的時候差點掛了。
墨簫畢竟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多少還是有點八卦的心思在身上的。他想到路上一直都沒有打開那個紙條,便好奇的往何凌源那里湊。
子時桃花源,勞煩前來,務(wù)必佩劍。
――百里晏
雖然墨簫沒完全看懂,但是也猜了個所以然。大概是要秘密會晤吧。
原來一向看似大義凜然的師尊,有一天會請別人做事啊。他抬頭看了看何凌源,只見他把紙條折疊塞進衣襟里。
“你回去吧,告訴你師尊凌源已知曉,讓他先去?!焙瘟柙纯粗诎l(fā)呆的墨簫說。
“哦,好?!蹦嵳f。
他躍上馬背,拽著僵繩,頭也不回的朝雞鳴寺跑。
站在門口的何凌源一臉懵。墨簫這是怎么了?之前都是鞠個躬再走的啊……不過也好,過多的禮數(shù)反而會讓自己身心疲憊。
坐在馬背上顛簸著,時不時還會有個下坡,差點沒把他從馬上顛下來。進了山林,他放慢了步子――來的時候沒好好看,現(xiàn)在看看風(fēng)景是可以的吧。
一開始還覺得沒什么,但是對比現(xiàn)實世界,這里的叢林更茂密,鳥語花香更親切。美中不足的是……
為什么沒有手機和WIFI?!
看來在書里要天天騎馬亂溜達了。
他也不知道所謂的首席弟子都會干些什么,只知道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要是讓他去舞槍弄棒還真不會。
“這位公子――”
遠遠的,他聽見有人喊他。好奇的四處張望,看到一個呆頭呆腦的,長得像個家丁一樣的男人在沖他招手。
“啥……何事?”墨簫一臉疑惑。
“勞煩公子幫個忙,家父瘋癲外逃了,可以幫忙打聽一下嗎?”
墨簫二臉疑惑。
“叫杜崖?!?/p>
墨簫三臉疑惑。不是,你光告訴我名字,我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樣,是要我一個個問嗎?
想歸想,他最終沒說出來。自己還要趕著回去跟師尊交差呢,哪有心思問這個?
“好好,知道了,有空幫你詢問詢問?!?/p>
他揮揮手,打發(fā)了一下那個男人,慢悠悠的扭過身,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
“謝公子,若詢得,鄙人必報此恩?!?/p>
墨簫心里想:你這要是在現(xiàn)代,我早就已經(jīng)三個快遞盒子扣你頭上了,要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沒有急事,理不理你還說不定。
不過……
自己現(xiàn)在可是頂著首席弟子的名號在行事,總得要點禮數(shù)才可行。哎呀,古代就是麻煩,之乎者也,嗟哉而矣……唷。
中午回去跟百里君報了信,坐在桌前,索然無味的嚼著青菜蘿卜,忽然就想念現(xiàn)實生活中的炸雞和烤串了。這清湯寡水,哪夠塞牙縫的……
話說這個書怎么出去?
他很想嘗試一下能不能用進來的方式出去,但是這百里君……呸,師尊他簡直讓一個大男生都拔不開眼。
美人??!
可惜自己沒有看完小說,不然的話,下面的劇情將由他改寫。不過他還是記得,百里君好像一生守寡吧……
怪不得呢,百里君一向冷酷無情,不近女色。這輩子能有女朋友才怪呢……就是有點可惜了這么美的一張臉。
他默默的把頭探到湯碗上,在碗里看到了自己的臉。
瞬間驚住了。
不是,原來自己這么帥,怪不得能受到女宗主的青睞。
這首席弟子不會是用臉換的吧?
“師兄,走了?!庇圉醚哉f。
“嗯。”墨簫回過神來,默默的拍了自己一巴掌。什么首席弟子,自己現(xiàn)在什么也不會,腰間配著劍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算了,回去再說吧,說不定還能再撞撞運氣呢。
他跟在師尊后面,聲音極小的來了一句:
“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