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拓臉上亦是止不住的驚訝,這個所謂的妹妹今日怎么沒有纏著他?事出反常??!
李誠拓等等!
李誠拓頓時脫口而出。
李薇薇一怔,薇薇蹙眉,頭也不回地道:
李薇薇什么事?
這個哥哥,向來對她冷冰冰的,沒什么好臉色,怎會無緣無故的找她?
李誠拓你近來整日做什么?
李誠拓走去薇薇身前,詢問道。
李薇薇挑眉,道:
李薇薇什么也沒做啊,干嘛?你有事?
清冷的模樣與以前大不相同,李誠拓眉頭一皺,反問道:
李誠拓沒事不能找你?
薇薇不耐皺眉,不想去理會他,轉身攜著桃兒回了院子。
李誠拓頓時驚愕,卻也并未多想。
她現(xiàn)在可沒心思與他周旋,她可是下定決心要超過蘇流,當然是說到做到,當即就擬定了一份計劃。
她準備先從選擇路段開始,再從挑選廚子著手。
而就在她準備下手之時,蘇流卻是襲了一身白衣錦袍,端坐在椅子上,淺淺飲著茶,聽著耳畔小廝的嘮叨聲,默默挑眉。
小廝公子,要奴才說啊,就該好好管教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郡主!
小廝讓她知道您的厲害!
小廝真真是氣死奴才了,身為郡主一點大家風范都沒有,還跑來此地大吵大鬧!真是不知輕重的女人!
蘇流好了。
蘇流淡淡挑眉,冷聲道,
蘇流她不來糾纏我就已是萬幸,而且隔墻有耳,這話以后萬萬說不得了。
頓了頓,接著道,
蘇流畢竟是皇親國戚,要是傳出去,叫外人如何看待我?
小廝自知理虧,訕訕垂頭。
蘇流淡淡嘆息,道:
蘇流只要她以后不再纏著我,做什么都好。這事說起來,也是我對不住她,好歹她沒死,要是真的失了性命,就無法與皇家交代了。
小廝不滿一句:
小廝誰叫她不知羞恥纏著公子!活該!
蘇流住嘴!
蘇流冷冷一聲,
蘇流這話也是你能說的?如果以后再這樣不知尊卑,你也別再跟著我了!
小廝不甘垂眸,卻是不敢反駁。
蘇流淡淡擺擺手,道:
蘇流下去招呼客人吧,別在我眼前晃蕩,心煩!
小廝應了聲,趕忙退下。
只留滿室寂靜在此,蘇流眸色一閃暗流,淡淡擰眉,那些不堪入耳地話他不是不知曉,而是疑惑,薇薇怎么忽然改了性子,莫不是落水之后,順便洗了腦子?
嘲諷一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要薇薇不再糾纏自己,便是皆大歡喜。
半開窗戶,拿支棍撐起來,瞧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薇薇擰眉,在這依稀可見到他的百味樓豎立在高檐上斜飛的大旗,是紅似火,迎風而立,飄搖不定,卻徑直挺立。
這便是他不愿入宮為官為臣的原因,倒不如這飄灑旗幟來的自由自來,瀟灑半生,渡個瀟灑快活。
腦中不知為何總是閃過那女子薇薇自傲的模樣,蘇流薇薇晃了晃腦袋,約莫著許是喝多了酒,上了頭,繼而瑣事纏繞在心頭,驅散不開。
春風初來,風過眉梢,微微散了身上的熱意,總感覺好了許多。蘇流擱下窗戶,推開門,緩緩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