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街大道人流似海,鑼鼓喧天很是熱鬧,小販們接機發(fā)財,三姑六婆結伴圍觀。李薇薇打著自己酒樓的名義把陣仗擺的及大。
一丈高的秀樓,地下是三尺四方寬的高臺,李薇薇從秀樓里往下看,對于底下的現(xiàn)狀很是滿意,桃兒拿了一落冊子過來,臉讓日頭曬得紅撲撲的,瞧著似乎比李薇薇還高興。
李薇薇小丫頭傻樂呵個甚。
桃兒郡主選郎君,桃兒自然高興。
李薇薇這么盼著姑奶奶嫁?那不如帶你一起做個二房?
李薇薇裝模作樣開桃兒玩笑。
桃兒桃兒也要學郡主,只做妻不當妾,來日也不行我夫婿納妾。
李薇薇噗,小丫頭。
李薇薇在桃兒腦瓜子敲了下,轉身吩咐管家開始,她就趴在秀樓的欄上觀望,底下人群擁擠,可實際上臺的人并不多,李薇薇一眼便看見蘇流,不由得念叨:
李薇薇還真敢來。
蘇流躍上臺,往秀樓上瞟了一眼,正好看見李薇薇在看他,嘴角一挑給了個挑釁的目光,就落座準備文試,本以為會是什么刁鉆的題目,翻來冊子的時候蘇流差點笑出聲。
李薇薇把文斗分了兩部分,一是必寫經(jīng)商之道。二是選寫贊美李薇薇。之所以這么出,純屬李薇薇想跟古人取取經(jīng),古今結合才有易發(fā)展嘛,至于第二題那只是為了滿足少女小小的虛榮心,當然順帶不是也考研了文采。
待所有人就座,桃兒點起香,一炷香為限,而李薇薇不知道從哪找來跟棍,拎在手里有模有樣學起從前學生時代的考官,背著手晃下秀樓,裝模作樣挨桌巡視。
蘇流的余光看見李薇薇,也看見對著李薇薇擠眉弄眼的其他男人,握著筆的手不自覺收緊,就聽“啪”筆桿應聲而斷,蘇流沒了筆,卻成功吸引了李薇薇的注意。
李薇薇怎么回事。
李薇薇掂著棍走過來看,蘇流的卷子寫了一半,筆斷成兩截。
蘇流筆斷了。
李薇薇寫不出來也別拿我這筆撒氣,弄壞是要陪的。
李薇薇挑事。
蘇流我需要一只新筆。
蘇流氣定神閑。
李薇薇沒有,每人只有一只筆,既然筆壞了,那你的資格就被取消吧。
李薇薇假公濟私,想著借機把蘇流刷下去,卻不料蘇流拿起半截的筆頭對她笑了笑,又繼續(xù)寫,寫出的字與沒斷前一樣,一筆一劃收放自如。
李薇薇白眼一翻轉身離開,順便給自己找了一個從小沒寫毛筆字不然寫的比他好的借口,心里這才舒服了些。
一場文試下來淘汰不少,而蘇流還站在臺上,雖然不想承認,可蘇流對于經(jīng)商的見解確實讓她受益良多,然而在贊美她一欄蘇流卻寫著:“難以啟齒”這把李薇薇郁悶的夠嗆,從前的正主到底有多不入他蘇流的眼,以至于贊美都寫不出。
蘇流對于他能留在臺上雖然納悶,心里卻很是歡喜,他總覺著李薇薇對他還有情,殊不知是李薇薇在看了他的第二題后決定,讓他留在臺上挨揍的,誰讓接下來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