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敏手牽著手,說了好大一會話。只聽哥哥清清嗓子道:“你今天沒有活嗎?”
哥哥明顯就是攆人嗎,但我并不生氣?!罢梦矣薪杩诔鋈チ?!”我心里很是高興。于是我拜別了他們,騎車直接去了金山樓。
金山樓里好像永遠(yuǎn)傳出的都是吵嚷聲。這次我踏進(jìn)去的時候,宗母正和兒子宗啟航吵的不可開交。由于宗母太過于生氣,我走進(jìn)客廳時,她仍和宗啟航對峙著。
“您總是管我,管我!您怎么不管管您的女兒呢?您看她都妖成什么樣子了!”宗啟航指著我身邊的宗煥兒道。
“你姐是你姐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現(xiàn)在管管自己吧!你那成績都成什么樣子了。給你找個老師,你還相不中人家。我看你就是成心?”宗母沖兒子吼道。她一抬眼,便看到了我。
“嘿嘿!”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夏來了!你看這……讓你見笑了!”
“沒什么的!小孩子頑皮,不學(xué)習(xí)很正常!”我說著偷瞄了宗啟航一眼。
宗啟航?jīng)_我擠擠眼,正當(dāng)他以為我是向著他時,我卻說:“小朋友,這樣惹大人不高興是不對的!”
“你……”宗啟航一臉無語的望著我。我燦然一笑道:“不要生氣嘛!小朋友!我只是在闡述事實!你的成績實在是太差了!”
我搖頭聳肩,裝出一副十分瞧不起他的樣子。我的這一舉動很是奏效,宗啟航看了果真火冒三丈。他走到我面前,拳頭握的“啪啪”響,“關(guān)你屁事!”
我臨危不懼,“是不關(guān)我事!但是我看到你這樣的學(xué)渣就想管,怎么樣?”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聲音說:“她說的對,像你這樣的學(xué)渣就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
我回頭一看,一個中年男人正氣勢洶洶的看著宗啟航。我詫異間想到,“他肯定是宗偉國了!”
“我什么時候想打人了!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宗啟航雖然嘴硬,但我看到他神情卻慌亂了。
宗父的嚴(yán)厲我是知道的。他的氣勢和威嚴(yán)更是沒的說。就是我這樣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見了他,心頭也略過一絲膽怯。
但我深知自己不是膽怯的時候,我是帶著任務(wù)來的,自己給自己布置的任務(wù)。于是我趕忙向宗母國道:“叔叔,他不會真的動手的!”
然后,我對宗啟航走走嘴說:“我說的對吧!小航!”
宗啟航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嘴里嘟囔道:“我只是嚇唬嚇唬她!我不會打女人的!”
“打不打人咱暫且不說?,F(xiàn)在咱就說說你的學(xué)習(xí)吧!”宗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他一副讓兒子交代的樣子。
宗啟航面對著父親,低頭無語。一時間氣氛變的低沉起來。就這個情景,宗母和宗煥兒是不會開口為宗啟航求情的。
而我卻抓住了這個時機(jī)。我清了清嗓子,主動向你對宗偉國說:“叔叔,我覺得小航不是不愿意學(xué),也不是學(xué)不會,更不是不愿意接受課外輔導(dǎo)老師。我覺得的他缺的是陪伴,是真正理解他的人?!?/p>
我的一席話說的宗偉國啞口無言。宗母趕忙詢問道:“小夏,依你看……”
“是啊!你說怎么辦?”宗偉國注視著我道。
“我有個學(xué)妹,正讀高二,成績還不錯。不如叫她和小航一起學(xué)習(xí),怎么樣?”我試探著說。我不知道這種陪伴宗啟航是否能答應(yīng)。我只是在賭,賭宗啟航到底是怎樣性格的人。
有的人就是這樣不喜歡大人的說教,大人越說就越叛逆。而這樣的人往往愿意和同齡人溝通。這也是現(xiàn)在的社會現(xiàn)實。
我征求宗偉國意見的同時,也看向了宗啟航。宗啟航思索了一會兒,說:“我同意這位大姐姐的意見。就讓她的學(xué)妹過來教我吧。我保證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宗啟航同意了,我的難題來了。剛才我是在情急之下才編造出一個學(xué)妹來?,F(xiàn)在真的要找個學(xué)妹來,我卻犯難了。
“叫你嘴快!叫你嘴快!”就在我自責(zé)不已事,我的突然想起了妹妹?!懊妹媒衲瓴徽亲x高二嗎?”我心中大喜,“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呀!”
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選,只等著宗偉國的一句話了。宗偉國瞧了瞧我,又看了看兒子宗啟航,看看自己的妻子,還有女兒宗煥兒,他哀嘆一聲又看向我,“要不就按你說的辦!”
宗偉國答應(yīng)了,我又犯了難。我要借助宗家的財力發(fā)展我的養(yǎng)雞事業(yè)。那么未來我將是金山樓的???,這樣以來我勢必要經(jīng)常和妹妹見面。既然這樣,我決定實話實說。
思量過后,我微笑著對宗偉國說:“叔叔!實話跟您說,我剛才所說的學(xué)妹其實是我親妹妹。我妹妹學(xué)習(xí)很好的。這份工作她也會做好的?!?/p>
“既然這樣……你明天就帶她過來吧!”宗偉國說著,又看向宗啟航,“宗啟航,你看行嗎?”
“嗯!行!”宗啟航點點頭。
宗啟航的事情解決了,宗偉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讓我坐下,并讓妻子給我倒了茶。他看著我說:“聽煥兒說,你想讓我入股你的養(yǎng)殖場?”
“嘿嘿!”我笑了笑說,“現(xiàn)在我只是希望您能入股我的孵化站!”
“孵化站?哪家孵化站?”顯然,宗偉國對我的提議頗感興趣。
“是魚山鄉(xiāng)孵化站!”我說著又趕忙解釋道,“其實魚山孵化站是屬于縣孵化站!”
“奧!你說來聽聽?”
于是我從包里拿出了魚山孵化站的合同,然后遞給了宗偉國,“這是我簽的承包合同,您看看!”
宗偉國接過合同,仔細(xì)查看了一番。他看完后,一臉不可置信看著我:“你真的拿下了雨山孵化站?”
“那當(dāng)然,這里白紙黑字都寫著呢!而且是劉局長親批的!”我心中有些小得意。
“那你籌集多少資金了?”宗偉國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他也從來不做虧本買賣。所以他很細(xì)心。
“這里的承包金為二十萬元,然后加上后來的種蛋成本,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fèi)用,大概得三十幾萬吧!”我思索著說著,“然后呢,我已經(jīng)籌集到十五萬左右了,您只需要再拿十五萬就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