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宋亞軒和賀峻霖都來了興致,全然沒有上樓休息的意思。有的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屏幕微光映著臉;有的靠在軟墊上看電視,畫面閃爍間映出懶散的神情;還有的干脆溜進(jìn)廚房翻找吃的,嘴里咀嚼聲咔嚓咔嚓地響。但不管在做什么,他們心里都懷著同一個念頭——今晚得讓徐星月好看。
唯獨(dú)馬嘉祺直接轉(zhuǎn)身踩著樓梯上了樓,腳步聲漸漸消失在二樓盡頭。
約莫三個小時后,大門被擰開,徐星月推門走了進(jìn)來。她一眼便看見樓下客廳里那三三兩兩坐著的身影。沒有寒暄,也沒有搭理,她習(xí)慣性地選擇了沉默。平時這些人對她本就冷淡,她更懶得主動開口。于是徑直提起腳步,準(zhǔn)備往樓上走。
劉耀文“站住。”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徐星月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看向聲音來源,
徐星月“???有什么事嗎?”她語氣平淡,略帶疑惑。
劉耀文聽到這一問,忍不住嗤笑出聲,
劉耀文“有什么事?你自己沒點(diǎn)數(shù)?還是說剛才被人玩完,腦子還不清醒?”
徐星月“你什么意思?”
徐星月皺起眉,聲音略微拔高了一些。
兩人劍拔弩張,空氣似乎凝滯了幾秒,緊張感彌漫開來。
一旁的宋亞軒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薯片咔嚓咔嚓地嚼,嚴(yán)浩翔則慢悠悠地端著咖啡抿了一口。他們不打算參與這場爭執(zhí),反倒饒有興致地看著熱鬧。嚴(yán)浩翔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
賀峻霖“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有些人能不要臉到這個份上,也是稀奇了?!?/p>
一個冷冷的聲音插入其中,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徐星月咬緊牙關(guān),知道這次確實(shí)自己理虧。不僅把事情搞砸,還連累了所有人被網(wǎng)上罵得狗血淋頭。此刻面對夾擊,她既吵不過也斗不過,只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再次轉(zhuǎn)身想逃回房間。
這時,嚴(yán)浩翔終于悠悠開口:
嚴(yán)浩翔“下次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金主也保不了你?!?/p>
這句話如刀鋒般刺入耳中。徐星月很清楚,這不是危言聳聽。這位A市黑白通吃的太子爺,若真要讓她混不下去,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
她不再多言,也不敢再多言。快步走上樓,回到屬于自己的小天地后,整個人撲倒在床上,自嘲般喃喃低語:
徐星月“真厲害啊……除了我,全都是少爺?!?/p>
她從小就活得艱辛,父母是地道的農(nóng)村人,父親大學(xué)時早逝,母親忙于生計(jì)無暇顧及她。小時候因長得不好看,常遭校園霸凌,即使哭著告訴母親,換來的也只是敷衍安慰。后來她努力用真心待人交友,卻一次次被背叛拋棄,那些曾經(jīng)親密的朋友最終紛紛離她而去。她至今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她趴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著墻壁,心中默念:
徐星月“隨便吧,反正我也不需要別人真心。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怎么樣都行?!?/p>
樓下,其他人已經(jīng)開始收拾。劉耀文掃了一眼樓上方向,調(diào)侃道:
劉耀文“她做男人可惜了?!?/p>
其他人聞言默契地對視一笑,誰也沒接話。
丁程鑫眼看時間不早了說道:
丁程鑫“行了,回去睡吧,明天還有行程呢?!?/p>
很快,眾人陸續(xù)散去。翌日清晨,天剛亮,馬嘉祺第一個從樓上下來。剛邁入餐廳,就看到徐星月坐在桌前安靜吃早餐。桌上擺著幾份麥當(dāng)勞打包的餐盒。
徐星月“馬哥,我給你們訂了早餐?!?/p>
她抬起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馬嘉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回應(yīng),徑直走向冰箱取出一瓶牛奶
馬嘉祺“沒事,我不餓,喝杯牛奶就好?!?/p>
他自顧自地打開蓋子,仰頭喝了起來。
徐星月見狀,也沒再多說一句,只是默默低頭繼續(xù)吃自己的早餐。氣氛瞬間陷入寂靜。
不多時,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下來了。
丁程鑫“喲,起這么早?。俊?/p>
馬嘉祺隨意答道:
馬嘉祺“昨晚睡得早。”
宋亞軒瞄到了桌上的早餐,毫不客氣地抓起一個漢堡便啃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發(fā)出“唔唔”的聲音,顯得格外香甜。
賀峻霖皺了皺眉,看向正大快朵頤的宋亞軒
賀峻霖“你知道是誰買的,你就吃?”
宋亞軒“這么多,應(yīng)該是工作人員送來的吧?!?/p>
宋亞軒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句。
馬嘉祺再次掃了一眼餐桌,目光落在埋頭吃飯的徐星月身上。她依舊一句話不說,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嚴(yán)浩翔則故意笑了笑,沖宋亞軒說道:
嚴(yán)浩翔“下次別亂吃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小心人家給你下毒?!?/p>
宋亞軒挑眉撇了他一眼
宋亞軒“不至于吧。
徐星月聽著這些話,心中暗自感嘆:原來男生之間的明爭暗斗竟是這樣的,以前自己總跟女生打交道,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復(fù)雜微妙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