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門被打開了,蘇寧順便還帶著早點回來了。
“還在睡嗎?算了先放在這里吧。”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花玲喃喃道。
接著蘇寧把買來的早點隨意放到了桌子上就不管不顧。
三兩口吃掉了手中的飯團又拿起了另一個開吃。
床上的花玲慢慢蠕動著身體,迷迷糊糊的起來了,并雙手揉了揉眼睛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哦,醒來了,你的那份在桌子上,吃完了就回去吧,我著可住不下兩個人,誒……你”蘇寧說完后,立即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盡量讓自己顯得不太慌張。
“你這是怎么了,這么大反應(yīng),不多啊……”
“出去,快點……別看過了?!?/p>
花玲抓起枕頭朝著蘇寧扔了過去,原因無他,就是花玲身上除了內(nèi)衣外身子其余部分不著寸縷。
這是她喜歡luo睡的習(xí)慣,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抱在胸前。
蘇寧躲過飛過來的枕頭,飛速沖出了門外,這會可不賴他了,誰知道這丫頭會有這種睡覺的習(xí)慣,還好沒看全,不然就得和自己拼命了。
話說女人還真是復(fù)雜,明明昨天被看的人是他,但和現(xiàn)在的差距卻是一點不變,到底是誰吃虧了。
“好了,你……可以,就來了?!蔽輧?nèi)傳來花玲的細(xì)微聲音。
蘇寧小心翼翼的先探了半個腦袋進(jìn)去查探情況,要是在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太妙了。
所幸花玲此刻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在小口小口地吃著飯團。
確認(rèn)沒問題后,蘇寧放心大膽的走了回去。
坐到一個椅子上,蘇寧發(fā)現(xiàn)花玲她的臉色漲紅,臉上一副嬌羞的小表情,看起來她還有點尷尬和緊張。
畢竟這次可真的不是蘇寧的錯了,兩人要是吵起來她可不占一點理的。
“吃完了吧,你失蹤了這么多天家里人估計急得不行了,早點回去吧!”
在花玲吃完后,蘇寧沒有任何猶豫的下來逐客令,他們兩個人也是萍水相逢,蘇寧可沒有任何一個理由把她留在這。
她能待到現(xiàn)在蘇寧是真的仁至義盡了 如果他要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小人,那花玲可就慘了。
花玲淡淡吐出兩字:“不要?!?/p>
“什么?”
蘇寧聞言先是楞了一下又有些錯愕起來,“哪個,你好像沒必要繼續(xù)待在這里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了,你可千萬不要說什么沒有路費的借口了?!?/p>
“不要就是不要,誰讓哪個混蛋老爹沒有派人找我,還得我在那個鬼地方待了那么久?!?/p>
她說著越發(fā)激動了起來,蘇寧還在她周圍看到了肉眼可見的怨氣。
他眼角微微**開口說“真的沒問題了,就這么隨隨便便的離家出走,還是待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家里。”
“沒關(guān)系,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啦?!?/p>
好家伙,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慣犯。
蘇寧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花玲這家伙貌似是哪個什么三河組會長的獨生女。
有這么大的靠山做后背,難過她對自己絲毫不慌。
要是個正常人面對她的話估計得得卑躬屈膝了。
雖然現(xiàn)在的自己挺強的可要有足夠量的人,面對龐大的人海戰(zhàn)術(shù),蘇寧可真的雙拳難敵四手。
“那你又打算做什么,總不可能一直在我這個地方待下去吧,你總是要回去的吧,況且和我一個異性待在一間屋子里總會發(fā)生什么突發(fā)狀況吧!”蘇寧之前向花玲拋出了一個大問題。
花玲直接躺在了沙發(fā)上隨意說“沒什么大不了的,買一堆漫畫,游戲還有輕小說,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再說了,你不是還發(fā)了比橫財嗎,接人家一點過過日子又會怎么樣,到時候翻倍還你就好了!”說完她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來回摩擦著,儼然一副財迷的樣子。
蘇寧拍了拍腦袋,他真的是對這個厚顏無恥的家里蹲沒一點辦法,果然和女人爭論就是累人。
索性只能不管她,把她當(dāng)做半個透明人看待了,反正她總有一天是要走的,只能祈禱這些天里她不能發(fā)生什么意外就好了,不然,那個三河組的組長就要找自己拼命了。
而蘇寧公寓樓下一輛名貴的轎車停在了那里,一個身體消瘦一臉精明強干五十左右的男人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蘇寧房間內(nèi),手里還打著電話。
“是,沒錯,小姐目前沒有任何意外?!?/p>
“那個年輕人嗎?看上去對小姐沒有任何的不軌行為,大抵是沒問題的。”
“您是說在看看嗎?好的,這段時間就當(dāng)做小姐的歷練好了?!?/p>
打完電話后,男人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后就開著車離開了此處。
而與此同時,在一處嘿道地盤內(nèi),一個中年外邊的人做在一個大沙發(fā)上,下巴放在兩只手背上在等著什么。
不多時等的人也就來到了,來人光看外表就知道他是個什么身份。
高大魁梧的身材瞬間就能讓人聯(lián)想到猩猩這個動物,這不是嘲諷,是完全形象的比喻。
寬大的面龐上有幾道猙獰的刀疤,只是一眼足以讓難忘。
魁梧男人坐到了中年男人對吧,拿起一根雪茄猛吸了一大口,一半的雪茄就變成煙灰了。
“斯呼~”
“所以,你來到我這里專門為了見我是為了什么呢,谷川先生?!?/p>
那位中年男人赫然就是刃牙母親的管家,谷川了。
他當(dāng)即拿出了準(zhǔn)備以久的支票和筆遞向?qū)Ψ秸f“填一個喜歡的數(shù)字了,多少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和刃牙進(jìn)行一場決斗。”
聽到這話的魁梧男人臉上露出了很明顯的不滿,“無聊,給我無聊的東西讓我做無聊的事情,你太高估自己了吧,谷川。”
說完之后帶著自己身后的小弟便要離開。
只見谷川攔住了對方當(dāng)即說道“等等,花山先生,他說范馬刃牙,范馬,是哪位的兒子?!?/p>
“哦,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