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小的營帳中,一時間氣氛有些古怪的沉默,同樣無言的月光微微照亮了漆黑的營帳,但兩人都不需要光,就能在黑暗中看清楚彼此的臉龐。
相柳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身體的熱度稍稍褪去了一些,甚至還生出了些許荒謬之感。
念姝看了一眼被相柳輕輕松松握在手掌中的手,只覺得長大很重要,學(xué)好幻形也很重要,到時候就不是他握住她了,而是她握住他了,也不知道那個六哥的幻形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應(yīng)該是女孩子看起來卻完全就是個男人……
察覺到她越來越走神,相柳不滿地捏住她的下巴,又想要吻了上去。
念姝猛然從思緒中抽離,摁住了他的嘴,頭避開,又急急地放下了手,掙開了他的手,翻身下了榻。
相柳見她膝蓋一軟,剛運起靈力想扶她,就見她用上靈力自己穩(wěn)了一下。
念姝轉(zhuǎn)頭看他,一邊將衣服拉好,一邊說道:“我還是找棵樹去……”
相柳面無表情,眼中暗沉得厲害,他一腿微曲斜倚在榻上,伸出手,含著些許冷意命令道:“過來?!?/p>
念姝抖了抖,莫名的寒意從尾椎一路上升到了頭頂,她的毛都要炸了,但還是顫抖著拒絕: “不要,你現(xiàn)在太激動了……呀……”
相柳只是勾了一下手指,她就跌入了他的懷里。
她的皮膚又白又薄,黛青色的血管細細地蜿蜒在頸上,相柳撥開了她的頭發(fā),讓她的青絲垂落在另一側(cè)。
在她想要側(cè)過頭的時候,相柳的拇指上推著她下頜的肌骨,將線條優(yōu)美的頸部完全地暴露在了眼下。
她總會到發(fā)情期的,會有求他的那一天,他現(xiàn)在可以放過她,但是得收點利息不是嗎?
相柳的鼻尖輕觸在她的臉頰,又往下,熱意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尖銳的齒下是不斷跳動著的脈搏,他微微用力咬了下去。
“唔……”
在甜美的血液緩緩進入到口中的時候,相柳的豎瞳變得更加細小,手握住了她的臉,青色的筋脈微微鼓脹。
他有些失控的吞咽了幾下,另一只手將她的衣領(lǐng)拉得更松了一些,露出了她圓潤泛著微粉的肩膀。
漂亮到極致的肩頸線條,讓相柳瞇著眼睛,吸血的同時,指腹擦過她的奶白色發(fā)顫著的肌膚,玩弄了一下她精巧的鎖骨。
烏發(fā)烏瞳的美人紅著眼圈,纖長的睫毛也被淚意打濕,委屈又可憐,她難受地咬住了嘴唇,保持著撲倒的姿勢,趴在白衣白發(fā)的男子身前,親密無間,看上去像是嵌在了他的身體里。
相柳在吸允她的脖頸,血液被抽離的時候,也不完全是疼,有些麻,還有些細密難言的快樂。
“唔…相柳……啊!”
伴隨著血液的流失,她細白的手指一點點地攥緊了他的衣襟,又無力地一點點松開。
相柳聽到她軟噥著哼哼唧唧抱怨起來:“嗯……太多了,太多了,要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