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在忙,不是說在準備糧草嗎?”念姝躲了下他的拍打在耳畔的呼吸,沒忍住還是輕輕笑出了聲,“有點癢……唔……”
濕濡的觸感從耳廓處傳來,讓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在了臉上,耳朵瞬間被點燃了起來,發(fā)燙得厲害。
“我在哪里,你不知道嗎?”
“嗯……黑頭發(fā)也挺好看的,啊!”耳朵被咬了一下,本來都快燙得快沒有知覺了,突然就有些麻麻痛痛的,她舔著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人也啊,說話,可會哄人了……”
到底在說什么也分不清了,反正說一句他的好,就會被啃一下,啃到最后,她都快哭了,身體也軟的不行。
相柳并沒有扶她,任她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光靠小臂支撐才沒有完全癱倒。
她喘著氣,眼圈紅得可憐兮兮的:“但就算這樣,我也都有說超愛你的啦?!?/p>
就是這樣,所以才更想要啊。
相柳捏住了她的手腕,抽出了她支撐身體的小臂,完完全全地讓她撲倒在白色柔軟的衣袍之中。
她的聲音悶悶地從底下傳來,尾音帶著些許的抱怨:“撞到臉了……”
那不是應該,沒撞到才不對勁兒吧。
“要怎么做?”
不是很懂嗎,對自己這么了解,對他就不了解了嗎?
火熱又靈活地游弋而過,隔著衣袍都明顯地感覺的到,相柳抬起了手掌,覆在了她微微動作著的頭上。
“是這樣嗎?”她歪著頭,唇瓣帶著曖昧的水光,晶瑩得越發(fā)紅艷漂亮。
相柳沒有壓住喘聲,他眼里的紅色越發(fā)的濃郁了起來,手掌有些用力地將她重新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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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咳了一下,他像是大發(fā)良心地放過了她,實際上只是為了讓她緩了緩,話都還沒有說一句,嘴巴就又被征用了。
她委屈屈巴巴地從一片銀白色之中,抬起臉,掀起眼眸看他,還被壓下了頭,教育說:“不專心?!?/p>
不專心的話,怎么會這么賣力,不賣力的話,他怎么會這么舒服,所以說,這一次她變成了工具人了嘛?還是說對她的一種懲罰。
前者她不愿意,后者她不同意。
她又抬起了眼,剛看到他的眼睛,就像是冰塊放在火里蒸騰,發(fā)出白白水汽,但還沒對視一眨眼的時間,就又被一雙終于有些溫熱起來的大掌遮住了眼。
她在一片黑暗中,眨著濕漉漉的睫毛,含糊不清地說自己也想要,卻讓相柳古怪地停頓了一下,依稀聽到他在問自己的發(fā)情期是不是還沒有結(jié)束。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他一會又說很重要,一會又說算了,也沒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來因為緊張而發(fā)干又發(fā)緊的喉嚨,通過另一種方式也放松了下來。
這種放松反而讓身體變得愈發(fā)疲憊,嘴巴張久了就想閉上,下意識閉上的時候,又讓他反而越加興奮,只是可憐了,她的唇瓣都破了皮。
“嘶……不想要親親……”念姝舉起手,推開了相柳低下來吻她嘴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