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聽到他不由自主說出口的心聲,側(cè)身看了眼他快死掉的樣子,點了點他的鼻子,憋出了一句話:“年紀(jì)不是問題。”
“嗯?”
念姝想了想,確定地說:“放心放心,說了會嫁給你的,就會嫁給你的?!?/p>
平躺在床上雙眼失去光芒的宮遠(yuǎn)徵,跟畫龍點睛似的,立馬就活了過來。
“好了,不要說話了?!蹦铈奂彩挚斓靥治孀×怂淖欤娝€要說話,手掌又用力了幾分往下壓,“該睡覺了?!?/p>
“嘶!”她掌心的嫩肉被宮遠(yuǎn)徵的牙齒抵著咬了一口,念姝燙手似得立馬收回了手,蹙眉踢了他一腳,“怎么老是亂咬人啊你?!?/p>
說著,她氣不過也上嘴咬了口他的臉頰。
宮遠(yuǎn)徵虎口微張,撐著她的嘴,將她挪開:“你怎么也老是亂咬人,嗯?”
“警告你啊,你再不睡覺,我還咬你?!蹦铈Я丝谒氖终?,又踢了他一腳。
宮遠(yuǎn)徵握住她的腳,摩挲了一下她圓滾小巧的踝骨,將她往身上帶:“不想睡覺了,咬死我吧姐姐?!?/p>
“啊,我睡覺你自己、自己也可以的?”
“不要?!彼谄崞岬难垌锕忾W得更亮了,湊近吻了過來,啞聲說,“要一起,想要一起?!?/p>
一起個頭。
她被攥著手腕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兩臂撐在兩旁,只是俯身一點點地將吻落下,念姝抓了一下他的脖頸后知后覺那紗布什么的早就掉的光光了,也不知道淺淺的紅印和牙印也被多少人看光,不過沒關(guān)系了,她唔唔著又沖他脖子上撓了一爪。
“別親了……”
人都被親迷糊了,大腦也燒得快要融化掉了,更不用說已經(jīng)化成一灘水的身體,差點還以為自己跟百川匯海似的一并跟著就流走了。
宮遠(yuǎn)徵提了人一把,皺眉不理解,“你躲什么嘛……”
“我感覺我融化了?!?/p>
宮遠(yuǎn)徵滾著喉結(jié),刻意壓低聲音說:“這才哪到哪呢!”
“結(jié)束……吧我感覺別沒……唔……放手……”
嘰里呱啦的她跟著咕嘰咕嘰的某個東西都不知道在說什么了,反正這一下,是真流走了,魂都化成春水跟著一同去了。
宮遠(yuǎn)徵揩掉了指腹上的水,低低地笑了聲,湊上來又是親,“姐姐你得賠我一件衣服了?!?/p>
“……”念姝從不翻白眼,沒忍住狠狠地翻了一個。
**,沒錢。
滾吧,沒有感情就是在提錢的瞬間發(fā)生的。
銀鈴勾勾纏,鈴鈴鐺鐺響。
“說了全心全意對你好,還不夠你心動嗎?卻不想你臉紅都沒有,心跳還沒有我說情趣的時候跳得快?”
宮遠(yuǎn)徵紅著臉,說著摸了摸她的心跳,臉更紅了,嘟嘟囔囔地就說:“你什么情況啊,現(xiàn)在心跳還是一個速度?!?/p>
情趣那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完全不帶臉紅一下的。
念姝一個指頭都懶得動,人在地上,魂在天上,悄摸聲地來了句:“其實我還懂春宮?!?/p>
“……?。 ?/p>
“嗯!捏疼我了……”念姝瞬間回神,眼淚汪汪地看向了他,默默捂住了胸口。
“哪個混賬東西教你的?”
念姝抿了唇,眼里的光都散了,干巴巴道:“我自學(xu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