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摸著她主動蹭到他胸口前的腦袋,看著她在他懷里脆弱又依賴地說害怕,瞬間也跟著昏了頭。
“別怕,別怕……”他安慰著低下頭,蹙著眉提起了些她的裙子,手掌探了過去。
念姝僵硬在了原地,微張著嘴,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肚子還要往下摸時,她抖了抖,直接握緊了他的手腕,蒼白的臉上緊跟著立馬不自然地浮上了薄紅:“你……你干嘛?!”
時宴認(rèn)真地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工作,正聲道:“我看看?!?/p>
討厭死了,這人一點(diǎn)都不靠譜。
“真的是,什么叫你看看??!我……”念姝聲音顫抖,她咬了下唇,推開了他,立馬進(jìn)了衛(wèi)生間利落地又想落鎖。
時宴一愣,他趕緊伸手握住了門框,低下頭透過門縫看著她那張強(qiáng)忍著淚水,委屈巴拉的小臉,放軟了語氣說:“我不看你,你先出來?!?/p>
門縫后的她連連搖頭,雙手撐著門往外推,完全不顧及他握在門框上的手。
時宴順著她的力道放松了手,門縫急速地縮小,他指骨用力又重新扣住了門。
念姝一頓,抬眼看他,露出了極其惱怒的表情,干脆地松了手不再執(zhí)著于關(guān)門。
時宴望著站在冷色燈光下貌美又冷漠的她,殷實(shí)的家底又是獨(dú)女,以自我為中心,從不在意任何人,比起他的外甥女秦時月,她更像是用金錢澆灌出來的花,完全被寵壞了。
念姝見他神色沉沉,話也不說一句,擋在門口。
“你讓開,然后以我為中心保持一米距離可以嗎?”
“不能?!睍r宴打開了門,俯身將她抱起。
念姝氣惱地瞪著他,手推腳踢,直起身拿頭撞向他的下頜。
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整個人活力十足的哪里有半點(diǎn)不舒服的樣子。
時宴按住她的腦袋,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摁著她的后腦勺讓她埋在胸口前:“不是不舒服嗎?”
聲音像是從胸膛傳來,震動的胸腔似乎讓她的臉都有些發(fā)麻,被忽略的肚子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但又不是很痛,這種感覺,她好像也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是她忙昏了頭,又被最近的事情刺激到?jīng)]在意生理期的日子。
想到剛才抱著他掉眼淚,要死要活的自己,念姝眉頭皺緊,泄憤似的咬住了他的胸肌用牙齒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說:“要你管?!?/p>
時宴吸了口氣,張開虎口掐住她的臉,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她握住他的手腕,軟肉都被他的手指摁得下陷,口齒不清地說著:“放……開我……”
時宴忍住了想要說教的欲望,畢竟是好不容易才娶進(jìn)來的老婆。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
他松了手,將她放在了沙發(fā)上,一手握住她兩手的手腕,一手摁住她的膝蓋,蹲在她面前問:“除了流血肚子有點(diǎn)痛之外還有不舒服嗎?
被桎梏得死死的念姝癟了下嘴,垂著眼,干巴巴地回答他:“就那樣啊,其他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