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時月后,念姝收了笑容,轉身就跑,時宴迅速轉身,撈起人就抱在了懷里。
“我還沒吃飯呢!”
時宴摸了摸她的肚子:“零食沒少吃,飲料沒少喝,還需要吃飯嗎?”
念姝忍不住癢意,笑得扭來扭去,黑眸都沁出了淚花:“別……別碰那里!很癢的……”
時宴鉗住了她的腰,卻不想剛碰到她腰上的軟肉,她就笑得更加激烈,攥著他的袖扣,
抓著他的手,縮了下身:“不想搞了,你能不能讓我放天假,再黑心的老板也沒你這么會壓榨的……”
“我壓榨你什么了?被壓榨的不是我嗎?”時宴吻了下她濕紅的眼角,放下了作亂的手,抱著她往浴室走。
念姝蹬了蹬腿,蹙起了眉:“要先吃飯,零食和飲料都不能作為正餐,一日三餐每一頓都要吃的,不然對身體不好?!?/p>
時宴抱得很穩(wěn),聞言低笑:“洗完再吃,想吃什么我給你做?!?/p>
“那不是又是一身油煙味嗎?”念姝抬頭看他,沒忍住伸出指頭摸了下他線條分明的下頜。
時宴微揚起下巴,聲音泛啞,語意不明:“反正一晚上總是要洗好幾次,也不差這么一次?!?/p>
念姝愣了下,臉有些熱了眉頭卻緊皺起來,小聲說:“一天到晚的,你跟我結婚還有部分原因是不是就想找個固定性伴侶???”
時宴停下腳步,低頭看她,眉頭也跟著皺起,金邊的眼鏡框看起來都有些冷意。
念姝有被他直直的眼神盯著有些發(fā)冷,但也沒躲開眼神,眨眼繼續(xù)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點這個沒問題吧?現在艾滋那么多,出去玩都得帶檢測試紙體檢報告的測測才安心的,找個固定伴侶會安全……”
時宴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將她放在了臺子上。
念姝叫了聲,瑟縮著抖了抖,整個人往上彈了下:“唔……好冰呀……”
時宴神色不好,捏住了她的下巴:“老婆你怎么這么懂?”
“哦我有些朋友……”念姝一掌打開他的手,往下跳。
時宴提了她一把,重新讓她坐好:“你最好不是給我無中生友。”
“我很閑嗎?還無中生友?”念姝氣笑了,從他西裝外套里拿出領帶,扯了幾下,“你少裝,你肯定比我懂。你老實跟我說結婚是不是還有原因……”
“沒有。”時宴抬手掐著她纖白的后頸扣近,鼻尖抵著吻住了她的唇。
親得她缺了氧,淚濕了眼眶,渾身泛濫,便將她抵在了浴缸里。
指骨都開始泛紅的手掌被拽高摁在了浴室壁上,屈起的手指正伴著嗚咽無力地抓撓著,人與壁形成了三角結構鎖的很牢壓根掙不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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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宴按緊她的手掌******貼耳道:“對你再好也沒用,心給你踩也沒用,這么多年人人都知道就你裝糊涂,每次說愛你你又不當回事,別人的喜歡你都聽得,對我就一點機會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