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沉下眼,食指反反復(fù)復(fù)地摩挲過她的唇瓣,在她發(fā)愣之時,雙指探進(jìn)齒間掐揉了幾下她嬌嫩的紅舌。
念姝蹙了蹙眉,握住他的腕拔出,看著絲線斷裂在他的手指上,腦袋就是一陣發(fā)昏,心煩意亂地拿起杯盞飲盡殘酒,拽住他的衣領(lǐng)向前一拉,酒液盡數(shù)渡給了他。
李同光側(cè)過臉,嗆咳了一聲,搭在她腰間的一只手收緊了起來。
她垂下眸,拿著濕漉的鼻尖蹭了蹭他通紅的面頰,“屋里已經(jīng)夠熱了,別這么玩?!?/p>
李同光轉(zhuǎn)回臉,用力地吻了上去。
因是跨坐的姿勢,她垂在兩側(cè)又白又細(xì)的兩條腿在昏黃的燭火下染著朦朧的光,繃直的腳尖碰不到地,便懸空著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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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兩人的默契突然就變好了起來,話也不用多說一句,眼神都不用給一下。
李同光抱起她走向了后殿的浴池,她邊換氣吻著,水眸輕瞥一眼,又轉(zhuǎn)了回來,笑了兩句:“怎么是熱水,不應(yīng)該上冰塊嗎?”
“我倒是無所謂,”李同光捏了捏她的肚皮,好認(rèn)真的語氣道了句,“你不行。”
念姝摩挲了一下他分明的下頜,抬起他的臉細(xì)細(xì)看了看他有些失焦的雙眼:“你醉了?”
“嗯,醉了?!崩钔馓д瓢醋∷念^,邊吻著邊下了水,冒著熱氣的水漫過他麥色的踝骨,浸濕了他的褲腳,勾勒出他流暢堅實的肌肉線條,濕淋淋的衣衫被丟在了池沿,最終池水亂成了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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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nèi)熄滅了燈火,月光從窗欞處探了進(jìn)來,月色與雪色交相輝映,萬籟俱寂,只聽得大雪壓枝一陣碎瓊亂玉之響。
實在是累的夠嗆。
念姝躺平在了床上,扯過被子,放空大腦,恨不得睡得天昏地暗。
李同光尚未盡興,一聲聲喚她的名字,一次次蹭動著她的脖頸,悄悄地拿唇貼一貼,暗暗地將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不余留任何空隙。
念姝眼皮跳了跳,本來是身處大麥田吹得是熱滾滾的風(fēng),現(xiàn)在好了直接把她往熊熊烈火里推。
“睡覺了,好累?!?/p>
念姝向前挪了點,把頭埋在被子上,剛準(zhǔn)備接著睡覺時,她肩膀的舊傷處被他咬了口,始料未及的肉體刺激下,她短促地哀叫出聲,**************眸子失神之時,就被李同光湊上來趁機吻了吻。
他的骨子里仍是帶著難訓(xùn)的野性,總是這般暗暗蟄伏著就等她卸下防備或者趁她虛弱之時猛地躥出來。
“砰——”
念姝氣血上涌,潮紅著臉,掐著他的脖子重重地摁在了床榻上,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含水的眼眸冷冰冰地看著他。
“我是不是最近對你態(tài)度太好了?讓你這么放肆?!?/p>
她掐頸的手指用了些力,指骨凸起,薄薄的一層皮上是淡淡的紅。
李同光被掐得發(fā)出悶聲,窒息感加劇,他瞇著眸看她,眼中卻浮動著更為濃郁的欲色:“是我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