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轉頭看著阿寶沒什么表情,緊繃著的臉,問他:“你要去夜東京看看嗎?”
阿寶搖了搖頭,不打算去:“我都勸了他多少次了,他非要頭腦一熱扎進小阿嫂里,還收了這人的鑰匙,如今被發(fā)現也是他自討苦吃?!?/p>
念姝一怔,反應了過來,壓著聲音問:“鑰匙?那他跟小阿嫂做了那種事情?那芳妹……”
“我曉得他,他有這個心沒有這個膽的?!卑毸尖饬艘环?,決定道,“好了,你不要想這個事情了,明天我抽空去牯嶺路問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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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思南路的老洋房,兩人睡覺前都是好好的,換了睡衣上了床,眼神一交,水是水,火是火的,念姝含著淚扯著被子,也擋不住他欺過來的身體,當即就遭了殃。
一連串綿密的啄吻,從唇瓣吻到了她耳后的薄薄的那層皮膚,又啃咬著向下,只把她吻得暈乎乎地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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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興的一夜后,念姝暫時是不太想回思南路的老洋房了,這幾日要么跟著回到爺叔家,跟嬢嬢們作伴,要么就是在和平飯店自己包得房間住著。
料峭春寒,陰雨不斷,玻璃窗外面又開始飄雨絲,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的,除了路邊黃綠葉相交的香樟樹。
天氣變差了,生意也好像到了三羊牌這個頂峰之后,開始進入了下坡路。
滬聯商廈的徐總調走了,阿寶與新來的總經理沒有談攏麻老板的那筆生意,麻老板聽到了這件事,很快就來到了上海,還直接殺到了和平飯店,堵住了阿寶,并下了通牒,如果辦不成事情,就要與他鬧一個魚死網破。
阿寶深思后,決定先給麻老板百分之五十的定金,爺叔知道這件事情后,氣到立馬拿了手提包準備走人。
“貨都沒看到一件,錢倒是先付了百分之五十,三羊賺的鈔票都還沒裝進自己的口袋,先交給了做高仿,我們一道開公司,六年了,開到最后回到一個零,我們都要一起反省反省?!?/p>
念姝夾在了兩人當中,只好說起了麻老板的不好來:“這麻老板直直就殺到這里來了,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爺叔吹胡子瞪眼起來:“你不用幫他說話的。你應該比我更曉得背債的苦,他要是沒鈔票,負債累累,你要是想和他繼續(xù),我也不會同意的?!?/p>
“好吶……不過,我們講生意事情,咋又講到我頭上來了?!?念姝哭笑不得,拉住了爺叔,“好了呀,消消氣,你也講了我們都六年了,消消氣,我去給你倒杯熱茶?!?/p>
阿寶沉默了一會,緩緩地說道:“滬聯商廈,服裝的收入只占到十分之一,南京路上面專賣服裝的是另一家公司?!?/p>
爺叔心里的念頭轉了轉彎,語氣稍微平靜了一點:“你的意思是服飾公司?”
阿寶點了點頭:“就是服飾公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