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好不容易夠到的酸奶還握在手中,上面冷凝的水珠沾濕了她的指縫。
“先不吃了,玩會游戲?”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肩膀上滑動著。
念姝看了眼時間,咬唇抗拒:“不,現(xiàn)在還早,晚點……”
“晚不了一點兒?!苯瓧钗橇宋撬囊豢|長發(fā)。
孟曉東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親吻她的掌心:“吃飽了嗎?”
念姝頭暈?zāi)垦?,各種凌亂的呼吸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她罩在其中。
溫度稍低一點的手指摩挲過她的脊骨。念姝打了個哆嗦,上下牙齒磕碰著:“飽了?!?/p>
有人熾熱的親吻落在了她后頸凸起的那塊小骨頭上:“一會餓了可沒時間吃的。”
就像要跑一場馬拉松,路上并沒有補給站。
念姝迷迷糊糊中攥在手里的酸奶被人拿了下來,酸奶重新進了冰箱,她被抱進了浴室。
少女像是沐浴在清晨薄霧中的春花,到處都是水淋淋濕漉漉的,那貼在脊背上潮濕的黑發(fā)蜿蜒在她的肩頸和鎖骨,讓本就白皙的肌膚更是顯得宛如新雪。
男人們最近比賽頻繁,日常裝束都是黑襯衣黑西褲搭皮鞋,只有到夜晚,他們才脫下紳士的外殼,露出狼性的一面。
皮帶搭扣和拉鏈下滑的聲音響起,青筋隱浮的脖頸上是伴隨著吞咽起伏不定的喉結(jié),膚色均勻的身軀上是綿密的泡沫和劃過水珠的肌肉,他們的聲音又低又啞最后化為聽不清的低喃。
想要剃光她柔軟的羊毛,剝奪她的一切,想讓她就這樣光裸得待在他們的身邊,哪都不要去。
“你手臂有舊傷?!?/p>
“這種時候,還想著?”
“唔……記得的,還有你胳膊還在恢復(fù)期,結(jié)束吧,我們結(jié)束了。”
“他們不行,只有我體檢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泵蠒詵|耐心又溫柔地親吻她的臉頰,忍不住漏了點心里話出來,“真生個孩子怎么樣?”
“?。?!”
“嗯?!?/p>
水汽彌漫,霧氣重重,那種在悶熱下滋生的潮濕一點點地滲透進了身體里。
*
念姝感覺自己就像個能量站,榨干了全部,才把三個人都充滿了電,在她腰酸背痛手抖腿顫考慮著是不是要坐輪椅過幾天的日子里,三個男人已經(jīng)在國家隊訓(xùn)練基地展開了訓(xùn)練。
這是自念姝回來,姜清最愉快的一段時間,因為終于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們母女相親相愛了,但她們的話題有時候依舊是圍繞著他們而轉(zhuǎn)。
客廳里,外婆坐在沙發(fā)中央,幾個長輩坐在一旁,都一臉憐愛地看著站在電視機前的念姝?,F(xiàn)在家里的孩子只有她還在家里,其他人都去參加訓(xùn)練去了。
“林亦揚、哥哥和江楊他們要一起打斯諾克團體?!蹦铈浀们宄?,跟匯報似的報給大家聽,“然后,林亦揚和哥哥是斯諾克單人,還有八球、九球都有林亦揚。”
“小果是女子九球和六紅球斯諾克?!?/p>
長輩有意故意逗她:“那清嚴(yán)呢?你知道他什么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