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允許，我都允許了。”念姝先湊上去，用唇貼了貼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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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之前從來不會讓她碰到這種奇怪的東西，也不會讓她看到這種長相猙獰的丑東西。

他發(fā)出一聲急切又快慰的喘嘆，握住她的手劃出一道道的水痕。

念姝茫然地看著阿夜蒼白臉上浮現(xiàn)出的紅暈，一時間愣在原地。那個東西長得一點(diǎn)兒都不討喜，她不想觸碰，更不想讓那個丑陋的怪物接近她的身體。

“停下來！”念姝皺著小臉，厭惡地抽回了手，在水里搓揉了一下有些發(fā)紅，感覺怪怪的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眼神陡然變得更暗的玄夜。

“不是你說想要做些別的事情嗎，為何現(xiàn)在又露出這幅不情愿的樣子來？”玄夜撩開自己鬢邊垂落肩頭的濕發(fā)，見她嫌棄成這樣，眼中的涼意越發(fā)明顯。 玄夜放下手，壓近了她，強(qiáng)烈的渴求燒灼著他的內(nèi)心，讓他再也無法維持素日里展現(xiàn)出來的虛假之態(tài)，他現(xiàn)在只想著進(jìn)攻，不計(jì)得失地得到她，甚至如以前想的那般弄壞她。

“我現(xiàn)在不想了……”似乎看一眼都讓她難以忍受，她皺了皺眉，推開他的胸膛，背過身撐上了岸沿，直白地嫌棄著，“阿夜怎么會長成這樣，真是丑陋極了，是我這輩子看到過最難看的東西了……”

玄夜捂著額角陡然笑了幾聲，額間浮現(xiàn)出來猩紅魔紋讓他變得異常邪性。他雖然還未與她定下他想要得到的永恒契約，但他從她身上騙取到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他帶回族中的龍血混在了井泉中，凡事飲過泉水的族人已經(jīng)擺脫了短命的桎梏，力量也是得到了令人驚喜的提升，他們在與仙、神兩族的戰(zhàn)役中更是屢戰(zhàn)屢勝，想必用不了太久，他便是這天底下唯一的帝尊，帶著修羅族走到他們本該擁有的高位上去。

少女爬出水面，白皙修長的小腿上還落著不少曖昧的紅印，玄夜握住了她還在向下滴水的腳踝，指尖摩挲著那凸起的小骨。

“嗯……”念姝掙了下被握緊的腳，沒有如想的那般抽回來，她扭頭怒瞪，看到他額間的印記卻瞬間呆愣，腦袋里閃過這個世界里為數(shù)不多的知識，“你這是怎么了，中邪了還是入魔了？”

是中邪了，也入魔了。

玄夜的眼睛隱隱有些發(fā)紅，唇角卻因愉悅和勢在必得而緩緩勾了起來。他收緊了手，把龍往回拖。他的天性注定他會無休止地掠奪他想要的一切，玄夜盯著她意外又驚訝變得尖細(xì)的瞳仁，聽著她不安又焦躁的問詢聲重新把她拖回到了泉池里。

他會對她好的，奪得天下后，他也愿意分她一半，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定下契約，她都會是他的帝后。

混亂中，念姝拍了幾下水面，又打了他幾下，在水下更是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好幾腳，放在往日早該哎呀哎呦，捂住胸口咳咳吐血的柔弱男子此刻堅(jiān)硬的跟塊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