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是安靜,昭常在在這里,沒有皇帝的命令就不會有什么太監(jiān)宮女的進來傳話伺候。
念姝感受到皇帝熾熱起來的呼吸,她像是想要努力把話說明白,仰起臉,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上,一雙烏眸如水洗般清澈倒影著皇帝的身影,“臣妾愚鈍,嘴巴又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讓皇上滿意,也不讓嫻妃娘娘日后知道了對臣妾生惱……”短暫的頓了一會,念姝有些絨絨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浮上層淡粉,她咬唇真誠道,“臣妾從沒想過這些事,臣妾自入宮以來,心里只有皇上,也就只想著能與皇上長長久久?!?/p>
她毫無防備地靠得他極近,皇上的視線落在她還帶著些淡淡齒痕的濕潤唇瓣上,小小的唇漂亮得像是一朵沾了露珠任人采擷的玫瑰。
皇帝抬起手指從她的額間撫摸到她的臉龐,虎口握住她的下巴,靠近了些:“念兒想說什么話便說,無需有太多顧慮,也不用怕得罪人?!彼p笑了聲,貼了上去,廝磨著她的唇瓣道,“就算念兒真得罪了人,也還有朕在?!?/p>
他慶幸自己得勢,能一早就把像明珠般的她拘在身邊,再親自把她養(yǎng)成他所想的模樣。
皇帝握著她的細腰,半垂著眼看她因呼吸不暢而酡紅的面龐,在她青澀含怯的回應和承受中,把兩人的口舌碾磨在一起,勾纏攪動。
念姝鼻尖沁了汗珠,發(fā)絲散亂,攥皺了他的衣袍,發(fā)出幾聲不甚明晰的嗚咽。
皇帝把她往腿上壓,望著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里的失措與羞赧,心里的欲望更甚,便撥弄開了她衣襟的扣結(jié),解開系繩,******,靠近她發(fā)紅的耳朵說了幾句渾話。
她好似變成了皇帝剛才認真把玩過的那只粉彩的花瓶。
“臣、臣妾不知……”念姝全身發(fā)燙,意識有些模糊,艱難地回著他的渾話,******************不敢躲,更不能顯露出抗拒之意。
皇帝只覺得她軟極了也乖極了,僅僅是圈轄著她就填滿了那些惡劣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不知也沒事,朕會好好教你的?!?/p>
碧瓦金頂上的云層由薄轉(zhuǎn)厚,西沉的日光模模糊糊地落下來一點兒。
皇帝和念姝一塊用了晚膳后,皇帝著人取了張上好的墨狐皮,又賜了她些金銀玉石,派人抬了暖轎將她小心地送了回去。
回了自己宮里后,念姝讓小宮女把皇帝的賞賜收進庫里,她坐在梳妝鏡前,云心嬤嬤取下那些華美的發(fā)簪和耳飾,給她松了發(fā)髻,又拿起篦子輕輕地梳著她幽黑柔順的長發(fā)。
燈籠里的火燭燃得旺,念姝摘下銀鑲紅玉的護甲,側(cè)過臉照了照鏡子,伸手撫了撫耳后那塊軟肉,上面被吮得落下深深的紅印,碰起來還有些疼。
念姝蹙著眉,抽出木屜找了找,最后從最邊上的木屜里拿出了個墨色暗紋的小瓷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