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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捏住她細細的手腕,拿開她揉眼睛的手,果不其然就看到她被揉得充血發(fā)紅的眼睛。
念姝順著下頜傳來的力道,抬起下巴,在一片模糊之中與他的目光交匯。念姝瞇著眼睛有些發(fā)愣,她迷迷糊糊地好像真的看到了有好多個腦袋的相柳,這般想著,她抬手去碰,又什么都沒碰到,也什么都沒抓到。
相柳不知道她探著手晃來晃去地在抓什么,他彎下腰貼近,猩紅的唇瓣觸碰她紅粉的耳垂,他蒼白冰冷的手指在她的咽喉處慢慢滑行下壓。
身體像是被給巨蛇纏住收緊,念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也憋得越來越紅,絞緊的身體也越來越用力,張著嘴努力地呼吸著,眼中淚水匯聚,下一瞬就像是要崩潰大哭的模樣。
相柳血色的妖瞳緊緊地盯著她的呼吸急促的模樣,像是獸類捕捉獵物慘專注。
…………
他松開了手指,又往后退了些。
“……你……”她狼狽地喘著氣,迷茫地望著他,他修長冰冷的手指依舊放在她布上指痕的頸間,輕柔地撫摸了兩下,而另一只手則是抬起。
念姝僅僅是看著就忍不住嗚咽出聲,攥著柔滑的衣裙。
他的手像蛇一樣圈握住她的腿,將她拉向了他,落下的吻逐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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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茅草屋外有靈力結界,飄雪落在銀白的結界上便如水珠滴入池中一般了無痕跡。天光驟亮,金光照在雪地反出一片耀目的光亮。在她動了第一下時,相柳就已經醒了,一直沒動只不過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來時,念姝學了個法陣,她輕輕握著相柳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描摹著泛著金光的翠綠色法陣,這個法陣能讓她不管有多遠都能感受到相柳。她一筆一劃地畫得認真,但握住的那只手卻忽然動了一下。
念姝倒吸了一口氣,忙抹去那長長的一道痕跡,又悄悄地看了眼還閉著眼睛似是未醒的相柳,重新接著畫完整法陣。
“在做什么?”
相柳的聲音不亞于一個平地驚雷,炸得念姝很是心虛地抹去他手背上的痕跡,立馬躺了回去,卷著被子悶聲道:“沒什么,就是看你還沒醒,瞎鬧著玩的?!彼卦诒蛔酉碌氖种覆n在一起,摩擦了一會有些發(fā)燙起來的指腹。
“鬧著玩?”相柳舉起手掌橫在眼前,觸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背,隱隱的有靈力殘留浮現(xiàn)了上來。
念姝抓著被子偷看著,眼見不妙,立馬抓住了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手背,“就是……就是鬧著玩嘛?!?/p>
相柳安靜了一會,面無表情地將她壓在身下,筋脈鼓脹起的手背上綠意凸顯,一個正在流轉著的小小法陣出現(xiàn)在他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