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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東君沒找到念姝本就有些心煩,現(xiàn)在又被暗中之人擊飛,語氣便有些不悅:“誰啊,竟敢在背后偷襲本小爺。”
“雕樓小筑的秋露白——你剛剛說想喝,現(xiàn)在還想喝嗎?”
百里東君循聲望去,稷下學(xué)堂的屋頂上坐著一個白發(fā)白衫的男子正舉著酒壺豪飲。
酒香濃郁,引得百里東君咽了咽口水,低聲贊道:“好香的酒!”
“想喝?不給你喝?!崩钕壬e高酒壺傾倒,一飲而盡。
百里東君輕嘖了聲:“你這人……”他也沒在留戀風(fēng)中殘留的酒液濃香,急著找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怎么,看你這來來往往的,像是在找人???”李先生一躍而下,平穩(wěn)地落在百里東君的面前。
百里東君微瞇下眼,像只傲氣的貓,他握著劍逼近幾步,面上是少年人的輕狂惡劣:“你誰啊你,管那么多?”
“呦……”李先生道,“膽子很大,氣勢很足嘛,就是沒有配得上的能力。”他抬手彈了下百里東君的額頭。
百里東君奇怪又疑惑地看著這人,突然眼前一暗,手腳無力,失了意識栽倒在地。
李先生搖搖頭,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嘆息,眼看著又要下雨了,提起昏迷不行的百里東君回到了學(xué)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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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雨一場比一場涼,細(xì)細(xì)的雨絲隨風(fēng)飄入,散去了些許潮濕的熱氣。
被尋找著的念姝眼前也是陣陣泛黑,她無暇分心于其他,什么百里東君,什么學(xué)堂,什么毓秀坊統(tǒng)統(tǒng)顧不上,整個人都要像融化了一般。
葉鼎之親吻著她…………
她腕上的雕花鐲子拂過他黑濃的頭發(fā),勾掉了幾根他的發(fā)絲,手掌抵著他的腦袋拼了命地往外推,無助地蹬了兩下被摁住的腿………………委屈斷續(xù)地喊著胡話。
葉鼎之抬起臉,緋色的唇瓣覆著層潤澤晶亮的水光,看著她用骨指纖細(xì)精巧的手遮掩,紅著眼濕著眼眶抱怨。
………………
她呼吸一停接著便更是急促。
念姝咬了咬嘴唇,瞪著他,不甘示弱地喊道:“你敢這樣欺負(fù)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不放過好了。”葉鼎之忍得難受,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移開,有些粗糙的手指替代了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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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鼎之的耐心極好,低頭吻著她的唇和脖頸,直到她完全化成了一灘春水,才將她抱起。
念姝咬在葉鼎之的肩頭上留下滲出血絲的齒印,她長長的黑發(fā)落在少年的臂膀上,可憐兮兮地小泣著,盈滿濕霧的眼眸還在往下墜著淚,用發(fā)軟的嗓子叫著:“我要殺了你,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葉家余孽,是葉云,讓他們都來抓你……啊啊啊啊!”
本還有幾分顧慮和憐惜的葉鼎之腦袋一熱,掐住了她的腰。
#還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