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閏妖嬈嫵媚,裂空爪強得有點逆天,敖順一說話就抖鱗,身體可以各種彎曲折疊,靈活扭轉(zhuǎn),敖欽不太了解,看著是個憨傻的。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敖光算是龍族里面長得端正英俊的,就是龍頭都比別人的要圓。
念姝不動聲色地瞥了敖光一眼,手心發(fā)癢,她有點想擼龍了。
然后,她不猶豫也不客氣地試圖用手掌圈住龍首上最細的那處的嘴筒子。
敖光的豎瞳緩緩變圓,雖然他不理解女孩子這么做的意圖是什么,但他很尊重她的把腦袋往前湊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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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龍宮就是個地牢,在這里的日子很是枯燥。
念姝已經(jīng)不顧形象地躺平在巖石上,身下溫度還是挺舒服的,頭頂是咕嚕咕嚕冒泡的巖漿,還有時不時會冒出點頭又被斥下去的龍首,定海神針上拴著的鏈條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拿刻祉?,不用看也知道底下的?zhàn)況很激烈。
她每天一睜眼就是龍,上面的是負責(zé)鎮(zhèn)壓的東海龍,底下的是其他受罰管禁的三海的龍。要是再早些年,她在這兒是一天都待不下去的,也是現(xiàn)在,年紀(jì)上來了,人也變得有耐心了。
念姝有著一條銀白的美麗魚尾,平滑的魚腹上是淡化的薄薄鱗片,纖細的腰肢與其完美又自然的銜接,她的頭發(fā)很長,劃過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半遮半掩地擋住少女美麗的曲線。她晃動著魚尾,拍打在巖石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震響。
敖光感受到她的煩躁,垂下頭,猩紅的舌安撫地舔過她的耳鰭,少女偏了偏頭,嬌氣地推搡他的腦袋抱怨著癢。敖光頓了頓,又去舔舐她修長纖細的脖頸,被推一下,貌似還被打了一下,他后退了一些,最終觸碰到她尾上細膩的銀白鱗片,鱗片潤澤還帶著些許海水的腥咸。
久違的焦灼熱意讓敖光低沉沉地發(fā)出一聲含糊的音節(jié),聽著像是將她的名字在喉嚨里滾了滾,他的須發(fā)比他的鱷吻更先碰到她魚腹其中一塊更為柔軟的地方,那里緊緊閉合著,上面的鱗片不像其他的鱗片一般堅硬。
“你干什么!”
念姝顫了顫,支起上身,瞪著眼看向他,她膚色雪白,眼尾上的紅暈便格外明顯。
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安撫,還有點像是調(diào)情,龍眼中的深情和柔意源自夫妻間才會有的細水長流的喜愛。
念姝甩起尾巴拍打在他的下巴上,指尖長長的指甲泛著冷光,黑色的眸子里帶著本能的防備敵意,見他退開,她也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只有收緊的肩胛顯露出她對差點被侵犯而產(chǎn)生的不安和緊張。
敖光盤桓到定海神針上,五爪扣住雕紋,目光卻沒有從她身上移開,沒有熱潮期的影響,她變得冷淡而兇戾,十分排斥他做出伴侶間會有的親密動作。
他沙啞含糊地喚著她的名字,見窄肩薄背的少女支著的腦袋埋進手臂中,做出不愿搭理的樣子,便沉沉嘆出一口氣,收緊躁動的龍軀緊緊纏繞在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