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笨,你清醒過來以后該怎么辦?。俊蹦铈终仆茐涸谒哪X袋上,咬著唇輕輕笑,眼波流轉,看起來又嬌又惡,“我要是你啊,絕對會把知道這一切的人給殺了的,但是我不是你啊,你也殺不掉我?!?/p>
念姝也不知道他會持續(xù)多久這種鬼上身的狀態(tài),她也不想管他,她只樂得享受他鞍前馬后的伺候,就好像只要她想要,他什么都能給她,哪怕是她讓他去死。
她想著想著,幾乎都要囂張放肆地笑起來了,可狐貍不明白,他只是想要與聞起來味道很香的少女挨得更近些,結果只是稍稍用了些力就把她拱翻在床榻上。
“唔……疼啊,笨狐貍!扯到我頭發(fā)了……”
她蹙著眉,眼中含著些薄薄的霧氣,幽黑的長發(fā)鋪在身下,看起來嬌柔又虛弱。
狐貍龐大的身軀都完全能夠將纖細單薄的少女籠罩起來,他就這樣用在暗處會發(fā)亮狐貍眼緊緊盯著她。
他的種種舉動都像是只光有碩大體型而對主人全然無害的聽話從獸,念姝推他有著厚實皮毛的胸口,手掌陷入到白毛里頭,水汪汪的眸子不悅地瞪著他看。
狐貍沉重的就像是一座朝她壓近的小山,前爪壓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念姝便用腳去蹬他,狐貍的體溫很燙,溫暖的皮毛讓她冷冰冰的腳都變得暖和起來。
還是挺舒服的,她也許能準他就這樣躺她邊上。而這樣的念頭僅是一閃而過,念姝就被狐貍舔臉的動作給驚得大叫起來。
“啊啊啊,停下,誰準你舔的!”
念姝偏著頭,瘋狂掙扎,她簡直就要瘋了,她都不想要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聞到些野獸口中會有的腥臭味。
而被她揮著手打了幾下的狐貍也被她激出些兇性,脆弱的獵物不斷在他掌下掙扎更是讓他冒出想要征服的欲望。
念姝光顧著掙扎,無意中瞥到幽幽冒光的狐貍眼時,心頓時猛跳了下,不好的預感讓她變得僵硬,手指緊緊地攥著一縷長毛,眼神飄忽地望向一旁。
也許是揪疼了他,又也許是他意識到她要找機會離開他。
狐貍愈加壓低身子,張了張嘴發(fā)出低低的警告聲,白森森的獠牙和血盆大口讓念姝瑟縮了一下,叫她重新意識到眼前的狐貍已經沒有了多少人性,只是一只憑本能行事的野獸而已。
救命!救命!
她害怕地在狐貍湊到臉前時閉上眼睛,慫慫地只小幅度地對他舔舐輕咬的動作表示抗拒,嗚嗚咽咽地發(fā)出些不滿的動靜。
這里難道真得一個人都沒有嗎?勛名成名已久,當極星淵的將軍也當了好些年了,據她所知,沐齊柏也不是個精打細算、一毛不拔之人,勛名的日子怎么會過得這么的寒酸清苦?沒有一個仆從,好些東西還都是用法術變出來的。
狐貍放過了她被舔紅的臉,轉向她的脖頸,在以輕微的力道咬合住她的脖頸時,她忍不住抖著身子哭出聲來,貪生怕死到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