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輕柔地灑進(jìn)古風(fēng)式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青石板路被溫暖的陽光照耀著,顯得格外明亮。院子里的樹木也被陽光照耀,樹葉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仿佛是為慶祝這美麗的早晨而歡快跳躍。院子里的小鳥們也在歡快地歌唱著,為這美好的一天獻(xiàn)上最美好的祝福。在這樣的早晨,仿佛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人們也開始迎著這美好的陽光,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
一個年紀(jì)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站得筆直在院子里,身材苗條,長相清冷。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瑕疵,一雙丹鳳眼,眼神犀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陳晏安穿著一件淺藍(lán)長袍,背上背著一個竹筐,里面放著一個小鋤頭,走出大門,前往后山。
在來時他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后靠大山,又靠一個大湖。俗話說,靠海吃海,靠山吃山。
他被送到這奚和村,顯然已經(jīng)被人給放棄了。
而且和溫羽交談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還有個繼母,云主和這個繼母的關(guān)系非常不好。這次這具身體的原主被下放到鄉(xiāng)下,這個繼母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只怕之后他們莫說來給自己送月錢,還會落井下石,那到時候連填飽肚子可能都是問題。所以只能自力更生。
陳晏安走在雜草遍地的山上,在一棵松樹下看到了幾顆松茸立刻走了過去,采好,放在竹筐里。
期間他的竹筐里已經(jīng)有好幾種可食用的菌類和一顆他偶然發(fā)現(xiàn)的百年人參。
陳晏安的外公年輕時是一名野外探險者,他在陳晏安小的時候,教了他很多野外知識,而他自己也是一名中醫(yī)系的博士,對藥材和野外植物還是有了解的。
這時距離陳晏安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雞叫,陳晏安聽見便向那方向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只野雞。
陳晏安簡單的做了一個捕獵陷阱,朝著那野雞走過去,那野雞看到他猛的向他跑過來,要去啄他。
陳晏安把野雞引到他做好的陷阱前,身形一躲,那野雞就掉下來他做好了圈套里。
陳晏安走進(jìn)用附近找的將野雞雙腳綁住,用單手握住野雞的雙腳把它提了起來。背著竹筐走在了下山的路上。
途經(jīng)一個灌木叢的時候聽見了一聲響動,陳晏安頓時拿出藏在袖中的昨天拖溫羽買的小刀。走近看看是否有野獸出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那老人穿著一身黑色短打的衣服,可他的腳卻受傷扭到了。
老人看到陳晏安,一臉驚喜,大概以為自己能夠得救了。
“小子,快來幫忙扶我一下?!?/p>
老人激動的陳晏安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過來。而他卻站在原地觀察他。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子,你在那干什么?快來扶我這個老人一下?!?/p>
老人見陳晏安遲遲不動,催促道。
陳晏安觀察了老人一會,確定了他對自己沒有惡意,先把野雞放進(jìn)竹筐里。才走過去,蹲下身,查看老人腳下的傷勢。確認(rèn)只是崴了下腳,才對老人說“老人家,你這個腳只是扭到了。我能幫你正腳。”
“真的?...啊啊!”老人話說到一半,突然毫無防備被一陣劇痛,痛的眼里冒出眼淚。
“你,你這小子,怎么不等人說完話就動手?”老人有些憤怒的說。
陳晏安握著老人的腳,看著老人那憤怒的樣子,平靜的掃了那老人一眼。
“老人家,您這腿試試看能不能走路?!标愱贪舱Z氣淡然卻又禮貌的說。
“哼,小伙子,難不成你真會正骨?”
老人嘗試了動了一下腿,發(fā)現(xiàn)正如那小子所說不痛了。便想起身,卻被陳晏安攔住了。
“你說的沒錯,我之前跟人學(xué)過正骨。老人家,您這腿還腫著呢,我看附近有消腫的草藥給你敷一下?!?/p>
“你,等等...”
陳晏安不等老人把話說完,出去采藥了。
把附近那幾個消腫的草藥帶回來,先脫下老人的長靴,后用石頭碾爛帶回來的消腫草藥,隨意撕開自己下擺的長袍,給老人包扎起來。
等給老人包扎好之后,,陳晏安拿出竹筐里的野雞又找出幾條藤蔓綁住野雞了嘴和翅膀,免得等下放入竹筐,把里面的菌類和藥材都給折騰壞了。干完這一切后才扶起老人,兩人一同走在下山的路上。
老人聽見陳晏安身后背著的竹筐發(fā)出野雞的叫聲,我看到陳晏安他剛才的一系列動作。有些感慨道“小伙子,你是村里的采藥人?”
“不是,家里迫于生計,來采點山貨換錢?!?/p>
“嗯,挺勤勞的一孩子?!?/p>
“不行了難道喝西北風(fēng)去嗎?”陳晏安回那老人一句。
“...你這小子真不會聊天?!崩先藷o語道。
陳晏安從而不聞繼續(xù)專注地走著,在兩人到達(dá)山下,要回到村子時,他才問了一句。
“老人家,你家住在哪里?用不用我送你過去?”
“老爺!你去哪了?”
幾乎是陳晏安這句話一說出口一個小廝就急忙的跑了過來,還邊說邊揮手。
小廝跑過來從他手里接過老人,并向陳晏安認(rèn)真的到了謝,老人和小廝兩人就離開了。
不過在走之前老人問了陳晏安的名字,陳晏安也如實回答道。
老人和小廝是在后山走出一段路后,有專門的馬車停在那里等他們。
“老爺,你是怎么和陳首輔家的小兒子走在一起了?”
“他就是陳澤民的小兒子,我在路上扭傷了偶然因緣巧合下遇到了他。這人還挺有趣的?!崩先擞行@訝的說。
不久馬車停在了一個大房子前,房門上的牌匾刻著齊府兩字。
“老爺回來了?!?/p>
門口的侍衛(wèi)看到老人立刻打開了大門,老人走了進(jìn)去。
這時一名書生迎面向老人走了進(jìn)來,向他行了一禮后語氣有些無奈地說“先生,你又去爬山了。聽說這次你還把自己的腳給崴到了?!?/p>
老人忽的瞪了眼自己身邊的小廝,準(zhǔn)是這小子。報的信。
“我也沒說錯啊?!毙P一臉無辜的小聲嘟囔著。
“......”老人無語了。
“先生,你不要和他計較。你可是當(dāng)世大儒,你就寬宏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p>
這時書生遞來了一個臺階。
“嗯,你說的對。我品德高尚,我不應(yīng)該如此斤斤計較?!?/p>
老人也很滿意的順著臺階下了。
那老人是昭國的當(dāng)世大儒齊鈺,也是未來驚艷京城,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陳晏安的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