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大廳里,氣氛異常沉重。老人陸家老爺子拄著拐棍,目光如炬地瞪著自家那不爭氣的兒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仿佛要將兒子看穿一般。
“瞧瞧你干的好事!”老爺子怒斥道,“非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現(xiàn)在好了,你不得不娶那個女人進門。你確定她不會懷上孩子嗎?”
陸思年低垂著頭,不敢與父親的目光對視。他苦澀地辯解道:“爸,我當時喝醉了,怎么可能做那種事。雖然夢瑩已經離開我們五年了,但我曾經說過要為她守身如玉。”
老爺子嘆了口氣,臉上的怒意稍減。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個逆子,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干凈,別讓汐汐知道了,否則她能鬧翻天?!?/p>
就在這時,保姆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滿臉焦急:“老先生,總裁,不好了!小姐她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肯出來!”
陸思年聞言,立刻邁開長腿向二樓沖去。他來到女兒陸汐汐的房間前,只見房門緊閉,反鎖著。他焦急地敲打著房門:“汐汐,你開開門好不好?讓爸爸看看你?!?/p>
然而,房間里卻沒有任何回應。陸思年心急如焚,他猛地撞開了房門。只見陸汐汐躺在床上,手腕上割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染紅了床單。他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抱起女兒向醫(yī)院沖去。
經過醫(yī)生的緊急救治,陸汐汐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陸思年坐在病房外,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悔。他怎么能讓女兒承受這樣的痛苦?他應該如何去面對女兒?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城市的機場里,陸汐汐正準備登機前往米蘭。她剛剛結束了一場緊張的時裝秀,此刻心情異常疲憊。然而,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她不耐煩地接起電話。
“你怎么回事?不是說到了嗎?怎么還沒到?你是不是不想干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
陸汐汐冷笑一聲:“你休想!我告訴你,你被炒魷魚了!”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一個英俊的男子走到了她的身邊。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氣質非凡。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卻顯得有些不耐煩。
“麻煩大家把手機關一下,飛機即將起飛!”空姐甜美的聲音在機場內響起。
陸汐汐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來。她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男子無奈地推開她,低聲說道:“別搭訕?!?/p>
陸汐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不滿地嘟囔道:“我搭訕?你吵醒我了知道嗎?你帥了不起?。勘饶銕洑獾娜硕嗔巳チ?,這里一大推呢!普信男!”
男子被她的言辭氣得臉色鐵青,他卻不知道如何反駁。他名叫傅云深,是一個自信而優(yōu)秀的年輕人。然而,此刻他卻被一個女孩罵成了“普信男”。
陸汐汐下了飛機后,立刻拿起行李準備離開。然而,她卻意外地遇到了傅云深和那個憨厚的男子陳樂。
“嗨,我們又見面了美女!”陳樂熱情地打招呼。
陸汐汐卻毫不理會,轉身就走。傅云深和陳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然而,就在這時,陸汐汐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美女,能幫個忙嗎?”傅云深試探著問道。
陸汐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能!”
陳樂見狀,連忙補充道:“別呀,就幫幫忙吧,美女,大美女?小美女?”
陸汐汐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看到你們如此可憐的份上本小姐就幫幫你們吧。不過你們也忒慘了!”
她上了車后,陳樂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主動介紹自己:“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陳樂?!?/p>
“這位我朋友叫傅云深!”陳樂指著傅云深說道。
陸汐汐摘下墨鏡,震驚地看著傅云深:“你說什么?”
“他叫傅云深?”陸汐汐再次確認道。
陳樂疑惑地看著兩人:“對啊,他就是植物家傅云深,你叫什么呀!”
陸汐汐只覺得冤家路窄:“我叫陸汐汐!”
傅云深回神后眼眸落在前面副駕駛位置的陸汐汐身上,待到了家后傅云深告訴陳樂了事實。
陳樂同樣被震驚了,“這廟真小,你們身為對方的未婚夫未婚妻居然認不出對方?”
“還不是我媽喜歡陸汐汐,說是陸汐汐是她朋友的女兒,她一直把陸汐汐當傅家兒媳婦對待的?!备翟粕罱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