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樹回到局里沒有多久,吳龍就來找他了。
吳龍蔡局長,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吧!
吳龍坐在了蔡樹的對面。
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蔡樹并沒有讓吳龍去審訊室,而是在他的辦公室里,聽到吳龍的話,他也不客氣,直接開始問。
蔡樹您跟黃組織,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
吳龍無非就是生意上的過節(jié),沒有想到,黃巾組織這么想不開,一直要找我的麻煩。
蔡樹接著說。
蔡樹我后來查過,黃巾組織真是不好惹,對于他們一直這樣找你們的麻煩,波及到鎮(zhèn)上的人,您有什么辦法嗎?
吳龍沉思著說。
吳龍事情不好辦,他們那種組織,沒有用正常的手段對付,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敢一直找我麻煩的原因,正常手段不行,我們只能想別的辦法,至于是什么辦法,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這話一出,蔡樹就知道,這吳龍真不簡單,好像并不是一個成功人士那么簡單。
蔡樹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不想再因為你,鎮(zhèn)上再出現(xiàn)命案,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去上面舉報。
吳龍微笑著說。
吳龍這個無所謂的事情,你可以去舉報我。
說完這些之后,吳龍就離開了。
本來是把人家叫回來審訊的,聊完天之后,并沒有什么收獲,倒是把自己氣的不行。
吳龍走了沒有多久,白起就回來了,拿出自己做的筆錄交給蔡樹。
蔡樹拿起來看了一下,丟在了辦公桌上。
蔡樹五個人,全部自行處理了,這個鎮(zhèn)長真是不簡單。
對于這個結(jié)果,白起并沒有什么意外,鎮(zhèn)長到了西平鎮(zhèn)的時候,他就知道鎮(zhèn)長不簡單。
白起你們剛才聊的怎么樣?
蔡樹吳龍說自己會去找黃巾組織,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你聽聽這話,哪里像是鎮(zhèn)長說的,倒像是一個社會大哥說的。
白起皺著眉頭說。
白起黃巾組織做的都一些毒品和軍火的生意,真不知道吳龍怎么會跟他們有生意沖突,不過吳龍要跟黃巾組織較量的話,最好不要在西平鎮(zhèn),不然我們可就麻煩了。
白起皺著眉頭,蔡樹的臉色更加不好看,這事情怎么都是不好辦。
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白起就離開了,忙活了一晚上,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事,回去休息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受了重傷的瘋子,離開了西平鎮(zhèn)的范圍之后,就找了個地方療傷,現(xiàn)在正躺在病床上。
關(guān)河你的傷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有受重傷的時候。
說話的人是關(guān)河,年紀(jì)輕輕就是黃巾組織的二把手,跟瘋子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為人處事的風(fēng)格都不一樣。
聽到關(guān)河略帶挖苦的話,瘋子心里很不痛快。
瘋子死老二,你別說風(fēng)涼話,這次是我大意了,要不然才不會傷成這個樣子。
關(guān)河看來有必要,去查一下那個小安警的底細(xì)。
關(guān)河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悠哉的說著。
一聽到小安警瘋子就來氣。
瘋子死有什么好查的,直接派人去把殺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