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實(shí)在要問我我真就不知道。”
秦鐘性子糯糯,一見秦可卿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似是從未見過,他就更加害怕,愈發(fā)想著要逃離,只是他再逃離,秦可卿便非要將秦鐘給抓出來。
被抓傷倒是不怕,只怕引來了父親母親,那可就不知該是多大的禍端。秦鐘心中害怕,只得一步步催促可卿,只希冀可卿能夠小聲點(diǎn),切莫再大聲嚷嚷。
“你知道的,定然不止這些?!鼻乜汕洳讲綔惤冂姡冂姾喼北粐樀没瓴桓襟w,“姐姐,你離我遠(yuǎn)些,你離我再遠(yuǎn)些?!?/p>
秦可卿就不,秦鐘終究說出自己的猜測來,“我不知曉事情的真相,可猜測倒是有過些許猜測!”
他終究屏住這口氣,輕輕喚出聲來。
秦可卿這下才算放開他,讓他出來好好說上一通。
“你且說著,我聽你說?!?/p>
秦鐘緊閉雙眼。
“你就算兩眼空空我也非要你說出實(shí)情來?!?/p>
眼見可卿如此執(zhí)著,秦鐘嘆了口氣,也知曉自己實(shí)在是不說不行。阿姊是絕不會(huì)放過他的。
也只得讓秦可卿乖乖坐好,便同她說起從爹娘那聽來的傳聞來。
“只聽爹娘說你的身份大有來歷?!?/p>
“什么來歷。”秦可卿緊緊跟上秦鐘的問話,秦鐘不敢含糊,只怕可卿又因此而纏上他。
“只說阿姊的身份貴不可言,其余沒有多說?!?/p>
秦鐘再無話可說,只希冀著可卿別再纏上他。再讓他開口,他也絕對說不上一句來。
秦可卿對他倒還算客氣,果真沒有再纏上他。
又見秦鐘這般忐忑的模樣,猜測他所說應(yīng)是十有八九就是實(shí)情如此。就算自己再逼問,也絕不能逼問出個(gè)所以然來。
不如就此順其自然。
“我知曉了?!?/p>
秦可卿慢慢起身,打算離開秦鐘屋子里頭,可驀地想起什么,又忽然轉(zhuǎn)身。
秦鐘還是被嚇了一跳。
“我問你這事,切莫同爹娘說。”
秦鐘慌忙直點(diǎn)頭。
就算可卿不說,他也不會(huì)主動(dòng)同爹娘提及的。
見著秦鐘這副模樣,秦可卿心中也有了數(shù)。
她知曉秦鐘的性子,更知曉,以秦鐘的性子定然不會(huì)隨便外泄。如今只得從秦家二老跟前細(xì)細(xì)了解一番,知曉他們在耍什么花招,以便了解自己是怎么來這的,倘若要離開又有多少勝算能夠離開。
將門慢慢掩上,幸運(yùn)的是一切沒被人察覺。
眼見秦可卿匆匆離去,秦鐘這才算放下心來,安靜躺在床上。
只要自己姐姐不鬧出什么事來,想必爹娘不會(huì)輕舉妄動(dòng)。
他雖對整件事情不甚了解,所幸乃局外人,不受爹娘約束,也不與……所謂皇室息息相關(guān)。
只不知阿姊這身份究竟是福還是禍。
迷迷糊糊中秦鐘陷入了睡眠,秦可卿則是披著頭蓬快速回到屋里,將門掩上。
突然來到這個(gè)陌生的地方,她怎能不擔(dān)心?
此時(shí)得知她或許有一層不為人知的身份,秦可卿更無法放松下來。
秦邦業(yè)夫婦是知道她身份的,那他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