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你太神了!”林道非高興得跳起來。
南拾則拿過哮天嘴里不安分的靈草,不管哮天愿不愿意,揮手就讓它回到指戒里。
林道非噎了一下,說:“不讓它再玩會兒?萬一憋壞了怎么整”
南拾抿嘴說:“它現(xiàn)在到了發(fā)情期,我怕它把握不住”
對誰把握不住南拾沒說,她可不干壞人姻緣的事。等哮天能化人的時候,再讓它發(fā)情吧。
兩人將靈草交給遙清,遙清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他含笑望向南拾的眼神都是安心的樣子,似是有了靈草能讓南拾少受罪。
林道非雖然性子大大咧咧,但也能看出點貓膩,她忍不住問:“掌門,你這樣看著南拾是因為她和靈草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遙清面不改色:“這倒沒有,道非你過來,我有事要交予你做”
林道非走過去,支起耳朵聽遙清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林道非連連點頭,完事后就越過南拾朝外面去了。
遙清等林道非走后,無來由的對南拾說了一句:“開始吧”
南拾竟也聽懂了,起火熱鍋燒水,遙清則洗草剁草煮靈草。
不多時,遙清就端著一碗湯和南拾一起去找所珥。
所珥自醒來就在寫遙清的名字,不曾放下一次筆??蔁o論怎么練,她都不滿意自己寫出來的字,于是寫了一張就攢成團丟到地上,漸漸她的腳下全是紙團。
“所珥”
遙清端著湯進來,輕聲叫了所珥的名字。
所珥這才放下筆小步跑向遙清,方才的陰霾都隨著遙清的出現(xiàn)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蜜糖般的甜味。
“遙清,我一直在寫你的名字,可是怎么寫都沒有你的韻味。你還像昨天那般從背后擁住我,握著我的手寫好不好?”
所珥從背后抱住遙清,側(cè)臉緊貼著他的后背軟語撒嬌。
遙清空出一只手解開她放在腰間的手轉(zhuǎn)身對著她,南拾趁機掉轉(zhuǎn)位置到所珥的身后。
“書法并非一日可成,你寫了一上午的字了小心手疼??茨阕罱牟辉谘?,我試著做了一碗補氣凝神的湯,可要嘗一口?”
遙清將那碗湯遞到所珥的面前,卻見她盯著那碗不動,以為她是發(fā)覺了什么,故作輕松的收回手道:“若是不想喝我拿走就行”
所珥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不讓收回,她抬頭看向他時,遙清才發(fā)現(xiàn)她已是含淚。
一滴淚劃過所珥的臉龐,眼角掛淚,那模樣真是動人至極。
幾日前的所珥連想都不敢想,遙清會對自己關(guān)懷備至,現(xiàn)在更是洗手做湯。做妖幾萬年,還沒有誰肯親手為她做些什么。
所珥心緒復(fù)雜,她含淚笑道:“我想要你喂我”
遙清的瞳孔微顫,穩(wěn)穩(wěn)地舀了一勺湯送到所珥的嘴邊。
看著她一點點的喝進去,又咽下去。遙清嘴角微不可查的扯動,向所珥身后的南拾遞了眼神。
南拾腹黑的斜勾起唇,掌心聚起黑霧,抬手一招打向所珥的后背。
被突襲的所珥霎時瞪大了眼,咳出的血染紅了遙清碗里的湯。
那碗湯一松手就翻落在地,伴著瓷碗的碎片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