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xù)前行,也是沒想到山洞里居然有一條長長的白色隧道,解雨臣把手伸上去一探,立刻就明白了這是蛇蛻。而且看這蛇蛻驚人的寬度和長度,這條蛇或許真的成精了,只是不知道它是否還活著,畢竟這蛇蛻少說應(yīng)該也有百年了。
npc拖把:“這是什么?塑料大棚嗎?”
聽了這話,黑眼鏡毫不客氣笑出了聲,這拖把,很有做諧星的潛質(zhì)。
黑眼鏡“兄弟,聽我的,趁早轉(zhuǎn)行去演小品,比這賺的多多了。”
群眾“哈哈哈哈……”
在一片嘲笑聲中,唯有吳邪極富同情心,好好為他科普了一番。
吳邪“這是蛇蛻。想來這應(yīng)該就是神廟壁畫上雕刻的蛇母?!?/p>
黑眼鏡“本瞎子今天算是開眼咯?!?/p>
解雨臣“不知道這蛇母是不是還在井道里?!?/p>
npc拖把:“那我們要是被它盯上了,是不是死定了?”
黑眼鏡“我們死不死不一定。但是你,還有小三爺,懸咯?!?/p>
黑眼鏡“畢竟你們可是,被蛇選中的人?!?/p>
npc拖把:“嗚嗚嗚……”
拖把當(dāng)時腿都嚇軟了,要不是有兄弟扶了一把,差點就能當(dāng)場表演一個“少女跪”。這番恐嚇之下,即便吳三省和吳邪再做安撫解釋,拖把也堅決不在蛇蛻里休息,堅定選擇了之前那個洞穴。為防拖把一群人亂跑,黑眼鏡和解雨臣也跟了上去。
趁著這個空檔,吳邪又從吳三省那兒炸出來不少信息,以文錦阿姨的日記作為交換,搞明白了錄像帶這個保護機制、還有泥人很可能就是文錦阿姨這兩件事,而后當(dāng)即表演了一招“空手套白狼”。
吳三省“我說完了,日記呢?”
吳邪“日記?日記在營地里,回去我再給你看?!?/p>
吳三省“你小子……”
吳邪“三叔,我這都是為了你好?!?/p>
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天真再也不是當(dāng)年的天真了。
另一邊,永不言棄的拖把又開始了。眼瞧著解雨臣與黑眼鏡睡著了,拖把偷偷摸摸越過二人,撿了一大包裝備,打算撇下一眾弟兄就此跑路。兄弟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我先飛。
npc拖把:“啊啊啊啊……蛇!”
黑眼鏡“就這么條小崽子,你就怕成這樣?。俊?/p>
黑眼鏡拿著從吳邪背上剔出來的那條野雞脖子的小崽子,在拖把面前甩了又甩。
npc拖把:“黑黑爺,我就是打工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孩,我……我想回家。”
黑眼鏡“我呢,不叫黑黑爺?!?/p>
npc拖把:“黑爺,我錯了,你放我走吧。”
黑眼鏡“哎……我們是真想放你走啊。問題是,就你這樣的,出去也不夠野雞脖子當(dāng)點心啊?!?/p>
黑眼鏡“這樣吧,我出一萬,賭你活不出一公里?!?/p>
解雨臣“兩萬,五百米?!?/p>
黑眼鏡“拖把,你爭口氣,走出一公里,讓你黑爺贏一把?!?/p>
npc拖把:“黑爺,嗚嗚嗚,我不走,不走了……”
解雨臣“真不走?”
npc拖把:“花兒爺,真真真不走了?!?/p>
解雨臣“沒勁?!?/p>
黑眼鏡“走,哥哥帶你去找個好玩的。”
解雨臣“什么?”
解雨臣“你手擦了嗎?剛摸了蛇的?!?/p>
黑眼鏡“擦了,擦了?!?/p>
眼看人都要走遠了,拖把哪還敢在這呆著,四處看了看,總覺得不知道從哪就會冒出來一條蛇。立馬站起來摸一把眼淚,慌慌張張連滾帶爬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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