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熙走進庭院時,李鐘碩還依偎在那座沒有光線的石雕旁,像是生性畏光。他的身影在陰影中顯得格外孤寂,仿佛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白珍熙走近他,語氣帶著一絲試探。
白珍熙“李鐘碩,你還沒走呢?”
李鐘碩抬起頭,用一種難以描述的神情瞥了她一眼。他的眼神里藏著復(fù)雜的情緒,像是壓抑著什么,卻又無從釋放。白珍熙也走到石雕下的陰影里,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幕洌p聲說道。
白珍熙“你看,已經(jīng)到了花樹凋零的季節(jié)了?!?/p>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感慨,仿佛在暗示著什么。然而,李鐘碩的耐心如細繩一般,禁不住半點磨損就斷了開。他沒有半點同她探討人生哲理的閑情雅致,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p>
李鐘碩你跟李棟旭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白珍熙裝作很懵懂的樣子,微微一笑。
白珍熙“在宴會廳你不是知道了嗎?”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李鐘碩的理智卻在這句話中徹底崩斷。他猛地伸出手,將白珍熙的后背不輕不重地摔在起伏不平的樹干上。樹干粗糙的紋理摩擦著她的肌膚,帶來陣陣刺痛。李鐘碩將大腿擠進她的腿間,像是囚住一只本該在籠中的鳥,讓她逃無可逃。
白珍熙的衣料在摩擦中發(fā)出細微的聲響,沁著絲絲涼意。后背被粗暴的樹枝磨得生疼,陣陣羞恥的酥麻卻該死的竄上她的尾骨。她霎時泄了氣,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白珍熙“李鐘碩,別太過分?!?/p>
李鐘碩冷笑一聲,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
李鐘碩 “那你和李棟旭手牽著手,旁若無人的吻著彼此的手心,怎么沒想過過不過分?”
白珍熙懶得回他,反而欣賞著他因她而沉浮的失控行徑。她仰起頭,冷漠地注視著他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白珍熙“你可沒資格說,前男友。哦…不對,是前少東家?還是說殺人兇手的兒子?”
李鐘碩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忽然抬起手,伸出食指和拇指,停在白珍熙的脖頸處,動脈一幀一幀跳動的地方。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李鐘碩 “你到底想我怎么樣?還有脖子處的吻痕是李棟旭弄得嗎?”
他輾轉(zhuǎn)按壓著那一瓣紅痕,薄薄的指甲刮起皮肉快感的顫栗,也壓迫氣流的涌動。白珍熙感到一陣窒息,但她依舊保持著冷靜,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白珍熙“李鐘碩,你別再我面前發(fā)癲…”
她用盡大半的力氣,撐開他的肩膀,重重撲在他身上。她的呼吸肆意噴灑在他的眼、鼻、嘴,帶著一股挑釁的味道。白珍熙拍了拍李鐘碩的臉,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白珍熙 “我只是從火海逃出去那天之后明白一件事。我們之間從來都涇渭分明,殊途不同歸?!?/p>
她輕笑一聲,眼神中透著一股冷漠。
白珍熙“所以你沒有資格,也不配再擁有我?!?/p>
白珍熙滿足地收回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勝利的意味。
白珍熙“聽到了嗎?李鐘碩?!?/p>
說完,她瀟灑地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李鐘碩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他看著白珍熙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庭院深處,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