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應(yīng)景,便換了吧!”
我生硬的語氣,面上沒有了一絲笑容。
“令妃有句話說的對,這滿宮都是皇上的女人,這福家大少爺怎么多次進入延禧宮,猶如進入自家后花園一般,悠閑自得?還得了一個福大爺?shù)姆Q呼,怎么,是皇上您授意的嗎?”
我這夾槍帶棒的,直戳戳的對著令妃開火,隨后看著皇上,深邃的眼眸中,冷漠!刺骨!
隨后不待幾人開口,便又看向了五阿哥永琪,“五阿哥,向來知道你比較親近令妃,只是令妃終究是你的母妃,你如今也到了這個年紀,想來也是要注意點吧?;噬夏f是嗎?”
我用眼神掃視了一圈在座的幾人,不給他們一絲開口的機會,“皇上疼愛五阿哥,其他皇子適齡的年紀,都會賜下伺候的宮女,五阿哥這般大了,還如此親近令妃,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
“今日風和日麗,鳥語花香,想來今兒的主角也不是在做的幾位,要不就各自忙碌去吧!”我看著秋荷呈上來的菊花茶,冷笑了一聲。
“皇后,你是在趕朕走嗎?”狗皇上生氣的的模樣,真的是讓他本來就丑的面孔丑上加丑!
“臣妾剛才所說的,皇上不需要處理嗎?難道還需要放任不管?這是您的女人,您的兒子,您的臣子!”我反而悠閑了下來,看著幾人憤怒而有不敢言的模樣,怎么有些賞心悅目了起來了呢?
“令妃,你來說,究竟怎么回事?”皇上看了我一眼,真的是冤家呀!
“皇上,皇后娘娘誣陷臣妾呀,爾康論輩分該是臣妾的侄子呀,如何能與臣妾,與臣妾那般呀!”令妃跪在皇上腳邊,委屈的模樣惹人注目。
“好似你們也沒有血緣吧,你們二人相差幾歲來著?也沒幾歲吧!”我親飄飄的話語打斷了跪在地上的演戲之人。
“皇上,臣福爾康敢對天發(fā)誓,臣與令妃娘娘清清白白,臣是受我額娘之名,才時常來探望的,還請皇上明察。”福爾康瞪著變大的鼻孔,正經(jīng)言辭而又激動的訴說著。
“哦?福大爺身為御前侍衛(wèi),怎么敢常常出現(xiàn)在皇上的后宮之中的?還時常進入后妃的寢殿之中逗留的呢?”我將刀子反復插在二人的心口上,讓他們啞口無言。
“皇額娘,兒臣身為皇子,時常去給令妃娘娘請安不為過吧?!蔽灏⒏缬犁鞯故菣C靈,皇上向來注重孝道。
“那怎么不見五阿哥來給皇額娘請安一次呢?”我輕蔑的眼神,嘲笑的語氣,注定了他也逃不了。
“好了,朕也聽明白了,皇后雖然說的有些過激,但也是事實!”皇上越聽臉越黑,自然是語氣不會好到哪里去。
“令妃,你回宮去,閉門思過,凈心抄寫宮規(guī),再將女則和女訓抄寫一百篇吧,什么時候抄完了什么時候出來吧。下去吧”皇上大手一揮,令妃的臉都蒼白了好幾個度。
這得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至于福爾康,私自在宮內(nèi)逗留,罰俸三個月!”皇上頓了頓,然后繼續(xù)開口“這皇宮內(nèi),朕都不敢稱呼為大爺,你竟敢稱為福大爺,看來是你福家飄了?!?/p>
“福公公,將福倫找來養(yǎng)心殿,朕等會親自與他談?wù)劇!被噬喜豢垂蛟诘厣系母柨?,看似波瀾不驚的語氣,實則讓心虛的幾人如墜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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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小年糕說:
別管坑挖的大不大,你們都得給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