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里接下來就交給我吧?!蓖踽t(yī)生小聲的說著,眼神不時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
她雙眼無神,空洞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頭上的紗布已經(jīng)拆除了,只是滿臉的傷疤,已經(jīng)看不出她原本的相貌了。
上身還纏著許多的紗布,胸部被虐待到了極致,實在是慘不忍睹。
醫(yī)生的檢查報告中有提到,她的身體有懷孕生子的痕跡。。
回想起來,在我們的同志救助她的過程中,并未發(fā)現(xiàn)孩子的存在,所以不得而知,這個孩子是否還活著,孩子的爸爸又是誰。
趙東冉離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那個人,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人也在看著自己,眼神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就是這樣一個眼神,困擾了趙東冉多日,終于厚著臉皮,與王醫(yī)生一同前往,再看看那個人。
多次前往都沒有什么收獲,就在準備放棄的那一刻,一道細微而又沙啞的聲音傳來,“快離開,別再來了!”
趙東冉驚訝之余,轉(zhuǎn)身看向身后,這么長時間里都不愿意開口說一句話的人。
“你說什么?為什么?”
“離開這里,離開,越遠越好,不要相信任何人?!?/p>
趙東冉再怎么追問,她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索性閉上了眼睛,直到王醫(yī)生出現(xiàn),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事后趙東冉向王醫(yī)生詢問了一些情況,得知,她的身份是保密的,誰也不知道。
聽說這次被救了之后,本來是安排在滬市的醫(yī)院,是她昏迷前,口中一直念叨著湖南,湖南,才被送到了這里,結(jié)果從醒來后,便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得不到任何信息,只能讓局里安排人看守。
“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嗎?”
“是呀,沒有說過一個字。”
王醫(yī)生的這一句話,深深的盤旋在趙東冉的腦海中,趙東冉只能悄悄的自己去找尋答案。
這天,醫(yī)生在為那個女人拆身上的紗布,趙東冉來的時候,打開病房進去,正好看到正在穿病號服的那一瞬間,那個女人后脖頸上靠近發(fā)根處的那一個月牙傷疤。
趙東冉手中的物品,應聲落地,呆楞在原地,雙眼中的不可置信,微漲的嘴唇,喉嚨間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東冉,怎么了?”
身后傳來王醫(yī)生的聲音,正在穿衣服的那個人也是身體一震,隨后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自顧自的穿著衣服,轉(zhuǎn)身進入了洗手間。
“沒事,沒事,我突然間想起來還有事兒,我先回局里了,明天再來?!壁w東冉彎腰撿起帶來的水果,放置在桌上,急匆匆地轉(zhuǎn)身離開,好像身后有洪水猛獸一般。
王醫(yī)生并未多想,與那個女人的主治醫(yī)生,交流溝通她的病情和精神狀態(tài)。
趙東冉回到局里后,沉思片刻后,便打了請假報告,隨后急匆匆地回家,好幾天都不見蹤影。
同一時間,這個時候的陸秉坤在干嘛呢?
這個時候的陸秉坤還沒有成為園區(qū)的經(jīng)理,但是也不遠了,為什么這么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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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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