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嬰兒的啼哭聲緩緩的傳來,陸秉坤被放開后,站了起來,直直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孩子好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停止了啼哭。
“去看一眼吧,是不是你們的最后一面,全在你!”
崇先生轉(zhuǎn)身走出這個吵鬧的環(huán)境,給了陸秉坤父女倆相處的時間。
并非崇先生心軟慈善,而是想要馬兒跑得快,那得先給馬兒喂飽了飯。
呵~不過是手段罷了!
短暫的相聚是為了不久的將來能夠長久的在一起。
陸秉坤走了,留下了一個剛出生的女兒,取名‘陸月婷’。
半年的時間,陸秉坤活著走出了這個吃人的魔窟,曾經(jīng)的他有頭腦,有手段,有謀略,有心計,但是唯獨缺少了點狠辣,所以他這次活著出來的,與曾經(jīng)的他不一樣了。
半年的時間,可以發(fā)生許多事情。
比如說,那個躺在醫(yī)院的女人開口說話了,但是只說一些簡單的話,見一些她愿意見的人;
比如說,陸秉坤之前所在的園區(qū),又空降了一個新的經(jīng)理—花經(jīng)理,一個女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秉坤回到園區(qū)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個女人—花經(jīng)理給弄下來,自己上位,至于這個過程,不用詳細的說,畢竟看他后來的行為處事便知,這個女人活著不如死了痛快。
其實這個花經(jīng)理也是崇先生給予陸秉坤的一個小小的考驗,想要知道自己親手鍛造的這一柄刀,到底能否出世!
幸好,結(jié)果是滿意的,甚至有些出人意料,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機智卻堅守一份底線的那個人了,很滿意,卻也在擔憂,一旦失控,是否會傷害到自己這個主人。
在陸秉坤兢兢業(yè)業(yè)的走上了一去不復返的道路時,湖南也是一片動蕩。
趙東冉深信,醫(yī)院里面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惦念了多年,心底一直記掛的那個人。
她脖頸后面靠近發(fā)根的那個傷痕,月牙狀,便是當年自己與她玩鬧時不小心弄傷后留下的傷痕。
巧合并非沒有,但是巧合多了,那便是處心積慮,有所預謀。
她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是她偶爾會想見趙東冉,見到了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會時不時的靜悄悄的說著讓趙東冉遠遠的離開這樣的話。
趙東冉并未將這個事情說出去,悄悄的自己查探,只是一團迷霧,多年前自己的冤家好友,到底為什么會退學?退學后又去了哪里?為什么自己查詢不到她的消息呢?
困擾之所以被稱為困擾,是因為它的存在,若它不復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謎團被解開了,那個女人失憶了,什么都想不起來。
對于心理醫(yī)生的談話,催眠讀取記憶等等手段獲取到的信息,最終給出的答案是:
她說自己是以一個殺豬人家的女兒,父親早逝,母親身體不好,自己獨自撐起家庭,后來出了意外,被人騙去了外地,再次醒來就是在醫(yī)院里面了,其他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出院的當天,趙東冉來了,她想在看看那個說自己是一個殺豬的人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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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這幾章沒有我們的阿才哦,再耐心等一下。
我先在這里挖一下坑,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