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問越遲柳:“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
越遲柳直接點頭:“你怎樣都好看?!?/p>
彈幕:
“……”
“受不了了!你個死忠粉!”
“啊啊??!越哥你說的沒錯!”
“其實越哥也很好看的……”
顧畔澤挑了挑眉:“那當然,本帥哥怎樣都好看。”
“但我知道……”顧畔澤伸手捏住自己的領(lǐng)口顛了兩下,“這衣服可薄了,我是不是相當于沒穿?”
越遲柳臉色又迅速的變紅,他故作鎮(zhèn)定的咳了兩下:“差,差不多。”
彈幕:
“……你真敢問啊澤哥……”
“有時候這樣穿比不穿更……”
“樓上你!我懂你??!”
“我也懂我也懂(點頭)”
“笑死我了越遲柳腦子又要宕機了”
“不過看這天氣應該很快就干了。”
顧畔澤笑道:“那我就想讓你一個人看,所以就在這等干了再走?!?/p>
看著對方帶著笑意的眼睛,越遲柳一時間分辨不出那是玩笑還是認真的。
肯定是玩笑吧……畢竟后面還有攝影師,看綜藝的觀眾們應該都能看到。雖然這樣想,越遲柳還是覺得心里很雀躍。
彈幕:
“呃呃呃!顧畔澤!不要隨便撩人?。 ?/p>
“澤哥你這樣隨便撩人是要遭報應的。”
“媽耶!澤哥,不愛就別撩好不好?”
“要是不愛那越哥不知道多傷心……”
“呵呵……年下小狗黑化囚禁play……”
“……啊啊啊發(fā)給我一份?!?/p>
“我也要我也要!”
越遲柳料理完吃的,就提著桶,和顧畔澤一起用海鮮與劇組兌換了20張洗澡衣物劵。
晚上吃完烤雞,顧畔澤把那些劵平分給了他們四個,然后一起去洗澡了。
回來時,越遲柳掀開他們倆的帳篷,驚訝的一愣,帳篷里的那層網(wǎng)破破爛爛的,像是被被撕掉了。
顧畔澤爬進自己的睡袋,笑道:“不然你以為我拿什么撈的魚?”
此刻,所有的帳篷外都有攝影師大哥在蹲著偷聽他們說話,雖然屏幕里只有月光下已經(jīng)熄滅的篝火,但可以聽到模糊的聲音。
攝像師大哥剛剛走近,就錄到了越遲柳和顧畔澤的對話。
越遲柳扁著嘴把顧畔澤的手從睡袋里拽出來,顧畔澤熟悉他的這個表情,唉,小崽子又生氣了。
因為雖然用刀輔助割網(wǎng),但顧畔澤手心依舊有細線劃出的紅痕,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不嚴重。
越遲柳臉色好了點,他問道:“疼不疼?”
攝影師立刻精神起來,又往他們的方向挪了挪,彈幕夸道:
“感謝攝影師大哥的八卦之心!”
“嗚嗚什么疼不疼什么疼不疼?”
“這是我能聽的嗎是我能聽的嗎?”
“我去我去我去!!”
顧畔澤想逗他,刻意裝疼:“嗯,你輕點……”
彈幕瘋狂刷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澤哥你根本攻不起來!”
“澤—哥——!!”
“什么啊什么輕點啊我受不了了”
“安詳.jpg”
“媽媽我磕到真的了……”
越遲柳雖然知道是裝的,可就是看不得對方皺眉,他想了想,輕輕給他吹了下:“據(jù)說這樣就不疼了。”
恍惚間,顧畔澤像是回到了前幾世,自己不小心摔倒,燙到,磕磕碰碰總不能一直避免,越遲柳就會這樣給他吹兩下。
吹的時候帶起的風是涼的,再上點心理作用,顧畔澤似乎真的感覺好多了。
“……前輩,你怎么,哭了?”
“誒……?”顧畔澤摸了摸臉,確實有些淚水不自知的往下流,他搖搖頭:“我沒事……”
彈幕:
“臥槽越遲柳你?”
“哭了?哭了……???”
“越遲柳你懂不懂憐香惜玉!懂不懂?!”
“攝影師大哥咱別聽了……”
顯然攝影師大哥也是這樣想的,他剛準備走,就聽到里面又在說話。
是顧畔澤的聲音:“謝謝你小遲,手早就不疼了,剛剛……只是想起一些事……”
彈幕:
“……破案了……”
“白高興一場……”
“……害。”
“……為什么你們都那么失望!”
“……”
兩天就這樣過去,到了臨時表演比拼的環(huán)節(jié),要想在舞臺上發(fā)揮出色,就只能拼自己的腦洞與跟得上腦洞的演技。
避免提前商量好演什么,這12人采取抽簽的方式?jīng)Q定誰一起上臺,顧畔澤與越遲柳抽到了一組,剩下的兩人是另外劇組的。
彈幕飄過:
“啊啊?。?!”
“期待期待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
“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考演技的時刻到了?。。 ?/p>
“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